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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蔣澤晨本來也沒打算去酒吧找宋嶽,就算他去了,就他目前這稚氣未脫的模樣,一看就不滿十八歲,能不能進去還兩說呢!蔣澤晨這般仗著自己在宋嶽眼裡還是小孩子任性上一把,只是想讓他自覺自願地從酒吧裡出來,別做什麼借酒消愁的傻事。

遇到麻煩就喝酒,試圖用酒精麻醉自己暫得一昔安寧的作法只會將原本棘手的問題拖得更為棘手,完全不是什麼有用的解決辦法。蔣澤晨上輩子也過過一陣子這樣的生活,逃避得了一時卻逃避不了一世,最終還是被逼得不得不將酒精拋到一邊,硬著頭皮面對。

‐‐一遇到麻煩就去喝悶酒,雖然這不算什麼壞毛病,影響可大可小,但是蔣澤晨還是不希望宋嶽養成這樣的習慣,也算是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關懷一下&ldo;後輩&rdo;了。

有時候想一想,上輩子那一段荒唐的日子也不算是一無所獲,把所有的歪路錯路都走了一遍,跌了跟頭,接受了教訓,這輩子有了經驗,便能走得更加順遂平穩。

‐‐當然,這種&ldo;收穫&rdo;也只是限於蔣澤晨一人,畢竟其他人可沒有他的好運,能夠在ga over之後讀檔重來,拿著攻略秘籍重新通關。

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坐在咖啡廳靠街道玻璃窗邊的高凳上等待宋嶽的到來,蔣澤晨託著下巴搖晃著雙腿,胡思亂想了片刻,就看到馬路對面宋嶽匆匆跑來的身影。

一來到能看到咖啡廳內情況的地方,宋嶽就急忙尋找著蔣澤晨的身影,當他看到那個小混蛋正笑眯眯地坐在窗戶邊,朝他揮手致意的時候,一臉的擔憂急切便立即變成了咬牙切齒。

在宋嶽推開咖啡廳的門,夾帶著一身夜晚的寒意來到蔣澤晨身邊的時候,第一個動作就是抬起手,狠狠地捏住了他的面頰。

&ldo;哎哎!疼疼疼!!&rdo;蔣澤晨頓時就熱淚盈眶了,抓著宋嶽的手試圖解救自己那張他目前相當滿意的漂亮面孔,不過顯然,未成年的少年是絕對無法跟已經成年的青年相抗衡的,無論蔣澤晨如何掙扎都無法從宋嶽手底下逃脫,只能又是幽怨又是鬱悶地任由他出了氣後,才得以逃出生天。

&ldo;活該!自作自受!&rdo;看著蔣澤晨捂著自己的臉齜牙咧嘴,宋嶽的氣終於平順了,勾了勾嘴角坦然地在他身邊坐下,死毫不理會對方一個又一個的眼刀子。

&ldo;我好心好意把你從借酒消愁醉成一灘爛泥的深淵中解救出來,你還恩將仇報!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rdo;蔣澤晨恨恨地反駁,跳下高凳跑去要了一杯冰水,冷敷一下自己被蹂躪地又疼又熱的面頰‐‐他可是靠臉吃飯啊!宋嶽的手實在是太黑了!估計明天照鏡子就能看到半隻豬頭了……蔣澤晨欲哭無淚。

‐‐而且就算捏了,你也別只捏半邊啊!好歹也要對稱起來吧!蔣澤晨終於明白為什麼基督教教導信徒別人打你左臉要把右臉也伸過去了,兩邊都腫也總比只腫一邊來得好看啊……

看著蔣澤晨撇著小嘴沉著小臉、苦哈哈的拿冰水安慰自己的腮幫子,宋嶽的表情也柔和了下來,哭笑不得地再次抬起手,在蔣澤晨警惕的目光中揉了揉他的頭髮,順毛安慰。

宋嶽自然知道這小屁孩雖然做事出格讓人擔心,卻也是為了他好,這一番又是焦急又是受驚的奔波下來,原本壓在心底的重石倒像是輕了很多一般,不再讓他茫然無措到只想到用酒來消減苦悶。

宋嶽也知道借酒消愁沒有用,但是姐姐哭得讓他心慌意亂,卻偏偏什麼都不說,讓他想要安慰也無從開口,想要幫忙也無從下手。宋嶽一直都與姐姐感情很好,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