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知道吳新宇猜測錯誤了。
河山為了利用吳新宇打擊報復自己,自然不會將秦朗和柳真真、蔣盈盈關係匪淺這事說給吳新宇聽,這也是為什麼他現在和柳真真在一起,吳新宇也不知道他是誰的原因。
否則,如果河山跟吳新宇說,柳真真和蔣盈盈都是秦朗的朋友,你去毒害了這兩個女孩子,秦朗一定會遭受重大打擊,那麼現在,吳新宇就算再蠢,也猜出自己的身份了。
“哼,河山倒是奸詐,想用吳新宇來毒害柳真真和蔣盈盈,幸好今晚我和真真在一起。”
秦朗既對河山的卑鄙毒辣感到氣憤,也因為今晚這事沒造成嚴重後果,感到慶幸。
別看吳新宇只是一個普通人,可這人色迷心竅,大膽至極,從河山那兒離開,立即就跑到雲海市朝柳真真下手,倘若今晚不是他陪著柳真真,估計柳真真從四教學樓晚自習出來,在校園內就會遭到吳新宇的毒手。
對於吳新宇的痛恨,秦朗暫時放在一邊,又問向吳新宇道:“你能確定河山體內的致命隱患都消除了?”
“能。”這一次吳新宇回答得很快。
“那個名叫秦朗的氣功大師,雖然很厲害,在幾秒鐘內就能夠讓河山身上幾處大穴逐漸封堵住,但他的這種銀針封穴手段我也會,區別就是我遠沒有他那樣厲害,所以他花費了三秒鐘來銀針封穴,我則用了四個小時來銀針解穴,耗費了比那個秦朗多出幾千倍的時間,我自然能夠成功。”
秦朗淡淡一笑:“是麼,也許那個叫秦朗的氣功大師,比你想象的要更加厲害呢。”
吳新宇詫異望了一眼秦朗,總覺得這個年輕人說話透著一股他看不懂聽不懂的味道,但他沒有多想,畢竟那個叫秦朗的氣功大師,氣功本領不在葉天之下,想必年齡至少也是六十歲往上的人了,跟眼前這個年輕人可沒有絲毫關聯。
“不可能,我已經解穴成功了,”吳新宇說到這兒,突然意識到河山似乎跟眼前這人是敵對關係,於是馬上又討好地說道:“小哥,如果你想要對付河山的話,我可以提供淬毒的銀針,甚至報酬可以的話,我還可以親自出手,重新讓河山的幾處穴位封堵起來。”
秦朗搖搖頭。
這種人猥瑣而只注重眼前利益,沒有絲毫節操可言,他不會跟這種人合作。
更何況,他還要懲罰這人呢。
“好了,關於河山的事情就到此為止,現在你說說,你想對柳真真還有蔣盈盈下手,該受到什麼懲罰?”秦朗臉上重新恢復了冰冷之色,冷冷問道。
“這一切都是河山那個老匹夫指使我乾的,我也是被蒙在了鼓裡啊,小哥,你要懲罰就懲罰河山,我也是被牽累的啊。”
吳新宇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著,樣子看起來十分悽慘。
“被牽累的?”秦朗冷笑不已,到這時候了,吳新宇還想著為自己開脫,真是笑話。
五分鐘後,秦朗載著柳真真離開,將昏迷不醒的吳新宇丟在了廢棄垃圾填埋場這兒。
秦朗沒有殺吳新宇,但卻暴揍了這小人一頓。
何況吳新宇馬上就會遭遇另外一個大危機,不用他出重手,吳新宇也會在那個危機中很難活下來。
“真真,我跟蔣老師是好朋友不假,但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並不微妙。”
秦朗對柳真真說道,雖然有著避重就輕的嫌疑,但秦朗說的也不是假話。
蔣盈盈和他,還真不是男女朋友,而且兩人迄今為止,見了面也就是蔣盈盈那個魔女故意挑逗他幾下,兩人連任何超過界限的動作都沒發生,關係真算不上微妙。
當然,這也是碰到了蔣盈盈,如果換成是唐雪或者葉小蕊,秦朗覺得自己會頭疼死。
他不喜歡欺騙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