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讓管家去檢視了。”
如果影片證據真被人偷走,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活活氣死。
河聚說道:“那份影片證據,就算還掌握在家主手上,用來威脅榮家也沒用,畢竟秦朗和榮崢嶸是舊識,但掌握在手上,可以將它公佈出來,至少也能讓警方調查榮家,當做榮家坑咱們河家的一種報復行動,確實是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上比較好。”
“對,我就是這個打算,不管榮崢嶸有沒有狙殺秦朗成功,但榮崢嶸在省城動用狙擊槍,卻是鐵證,一旦吸引了警方的注意,榮崢嶸會完蛋,我們憑藉這個,完全可以再次威脅榮家。”
河山非常盼望著影片證據還放在自己親手藏好的隱蔽地方。
那個地方,除開他之外,就沒其他人知道。
他不信榮家這麼神通廣大,連那麼隱蔽的地方都能發現。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期間院長來過一次,說再有五分鐘,針對河山的全面身體檢查就會開始。
終於,河山的手機響了,是河家的管家打過來的。
對於管家,河山還是十分信任的,所以才告訴了管家自己藏影片證據的隱蔽位置。
“家主,東西……東西不見了!”
可通話之後,管家卻是十分著急惶恐地跟他說道!
河山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竟然是真不見了!
能夠威脅榮家的影片證據,居然真的被榮煉派人偷走了!
榮家,又一次坑了他一把!
先是榮崢嶸坑了他,現在又是榮煉在戲耍他!
而且,榮家也因為拿到了影片證據,變得肆無忌憚,榮崢嶸才有膽子瘋狂的辱罵他!
老貨、老狗、王八蛋等等榮崢嶸罵自己的話,彷彿一遍又一遍清晰在耳朵裡面響起。
河山臉色越來越難看,喘氣聲也越來越粗重。
“家主,家主,您怎麼了……”管家見河山沒動靜了,連忙問道。
“家主!”河聚也是看著劇烈喘氣的河山。
噗嗤!
河山終於忍受不住榮家接二連三坑他、罵他的事,噴出了一口老血,整個人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榮煉,榮崢嶸,我河山與你們勢不兩立,勢不兩立!”
河山瘋了一樣大聲喊著,表情惡毒,雙手使勁拍打著床板,捶得病床砰砰直響。
“管家,查,給我查出是誰偷走了影片證據!”
河山吼道。
能夠威脅榮家的最後一招都失效了,他除了恨榮家父子,也恨偷走他東西的那人。
“家主,不用查了,是芸娘。”管家的語氣很沮喪,顯然是沒有想到偷走東西的人,會是她。
“芸娘?”河山也是不相信。
河聚則張大了嘴巴,驚訝不已。
芸娘是河山家中的傭人,平常負責照顧河山的飲食起居,在河山家中工作已經有三年了,為人很老實,大字不識一個,典型的鄉下女人,這樣的人因為符合當傭人的條件,所以河山才放心將其留在身邊。
而且,河家針對芸娘,也是有過考驗的,考驗證明這個女人很可靠。
所以管家說芸娘成了叛徒,對河山和河聚來說,聽著就如同一個晴天霹靂。
“是的,家主,芸娘已經不見了,聽園丁說,從早上就沒見過芸娘,應該是昨晚就偷偷溜走了。”
管家說道,還主動認錯,“家主,是我看管不利,求家主責罰。”
“嘟嘟嘟嘟。”
然而,河山什麼話都沒說,直接掛掉了電話。
“榮煉,我連你在我身邊佈置了一顆棋子,足足三年都沒有發現,我還真是夠蠢的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