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點了點頭。 “你可以。” 或許常規的失竊,顏昕做不了什麼,但是這種超乎自然的情況,完全就是她的主場。 “我不確定。”顏昕說道。 “試試吧,不成功也沒什麼的。”方玉清說道。 “好。” 找一個從來沒見過的東西,即便是顏昕,也覺得困難。 “校方那邊同意拆樓了。”陸澤道。 “其實校長是不同意的,但是陸澤讓人控制住了。”方玉清搖了搖頭,無奈說道。 陸澤向來說一不二,不同意就採取強硬的手段,幾乎跟拿著把刀逼迫校長點頭同意沒什麼不同。 對於丈夫的做法,方玉清並不贊同,但是也沒辦法。 “這樣對你真的沒有什麼影響嗎?” 方玉清將目光落在陸澤的身上。 “不重要。” 顏昕給那套茶具下了咒鎮壓,保證裡面的邪氣不會對陸家照成什麼影響。 這個時候,天色漸晚,大雨落下。 “昕昕,在這裡留宿一晚吧,你這樣回去不安全。”陸母道。 “行。”顏昕沒有推脫。 “好耶,我要跟昕昕姐姐睡。”方彥林很高興。 “找你媽去。”陸勉淡淡地看了方彥林一眼。 “就算我跟媽媽睡,昕昕姐姐也不會跟你睡的。”方彥林一本正經說道。 陸勉冷笑一聲。 “你欠收拾了?” 瞧著陸勉的眼神越發危險起來,方彥林直接朝著他親爸那竄去。 “行了,你少說兩句。” “我讓人給你收拾一間客房出來,在陸勉的旁邊,你看可以嗎?”陸母看向顏昕,問道。 “沒問題的。” 方彥林說得沒錯,但是耐不住陸勉會來事,直接抱著一沓檔案,往顏昕的屋內鑽。 “關於蛇鼎的記載比較少,我先看看當時的監控有沒有問題。” “好。” 顏昕剛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穿著一身睡袍,頭髮溼噠噠的,她拿著浴巾擦著頭髮。 “陸勉,你家的吹風機放哪?” “我給你拿。” 陸勉從櫃子裡拿出吹風機。 “我來幫你。” “嗯?” 插上吹風機,陸勉讓顏昕坐好,生疏的幫她吹著頭髮。 顏昕是長髮,髮質很軟,怕扯疼她,陸勉的動作很輕。 顏昕第一次想用賢惠形容一個男人。 雖然知道某些人的心思不純,但顏昕還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起這盡心盡力的“伺候”。 睡袍很鬆,從上往下看,裡面的春光若隱若現,陸勉的喉嚨有些乾燥。 “昕昕。”陸勉的聲音有些沙啞。 顏昕抬頭,便對上陸勉眼中的情慾,一時間有些出神。 “我該拿你怎麼辦?” 顏昕沒有太排斥陸勉,但對於陸勉的心意,她似乎又不願意接受。 將她的頭髮吹乾,陸勉將風機放好。 “陸勉。” “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蛇鼎上的符文很熟悉。”顏昕將心底那抹不自然的情緒收起來,將蛇鼎的照片推到陸勉的面前。 “好像在哪裡見過。”陸勉的眉頭一皺。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 “跟我來。” 陸勉帶著顏昕去了陸家的藏書閣。 陸家的富有程度,出乎顏昕的預料。 陸家的藏書閣堪比市圖書館,不僅種類過,還寬敞明亮,中式與歐式的裝修結合起來,起奢華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 陸勉找出一本泛黃的書,翻開。 裡面有個符文和蛇鼎上的很相似。 顏昕的臉色很不好看。 “怎麼了?” 顏昕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蛇鼎上的符文不完整,這上面的也不完整。” “你去給我找寫黑狗血過來。” “好。”陸勉沒有多問,立即安排下去。 顏昕拿著古書,和陸勉正打算離開書閣,一個木匣子突然從最頂層的書架上掉了下來,正往顏昕那砸去。 危機時刻,陸勉上前推了顏昕一把,而木匣子也重重的砸在他的肩膀上。 顧不上木匣子,顏昕立即檢視起陸勉被砸到的地方。 “沒事。” 陸勉的襯衫被鮮血浸透,直覺告訴顏昕,這個木匣子不對勁。 但是看陸勉的傷勢並不輕,顏昕只能木匣子一起帶走。 讓管家找來藥箱,顏昕一邊為陸勉處理傷口,一邊還不忘數落他。 “你怎麼回事?” 實際上,陸勉剛剛要是不上前推她那一下,這個木匣子都砸不到他。 “我怕砸到你。”陸勉眼巴巴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