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不可能自己受精然後懷孕的,這幾天他一直在做實驗化驗,可以就是什麼結果都沒有。
今天本來是繼續抽點血化驗,誰知道進來就看到她醒了過來,他是非常的欣喜。
落花抓住他話中的幾個重點。
第一個,她昏睡一年;第二個,她才懷孕不久。
抓住這兩點,她猛地抬起頭,伸手就給了面前男人一巴掌。
“混蛋,屍體你都不放過,居然奸/屍。”
捱了一巴掌的君磊聽了她這話,臉黑得能夠滴出墨來。
“我對不動的沒有慾望。”
“你沒有慾望,沒有慾望我怎麼會懷孕,你倒是給我說呀!真有沒有想到你會這種人,算是我以前瞎了眼了。”聽到懷孕,她就已經失去理智了。
君磊已經失去耐心了,沉著聲音道:“閉嘴,我沒有對你做過那種事,別想把孩子賴在我頭上。”
現在他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縱的遊戲,要是沒有這個孩子,說不定他還可能會勉強的接受,可是莫名其妙有了一個孩子,說什麼他都不可能接受。
只要拿到東西,這個女人也就沒有用途了。
落花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狠光,心裡諷刺的笑了一下。
“你說這個孩子不是你的,那麼你告訴這個孩子是誰的?”
反正這肚子裡有了一個孩子是真的,她必須得搞清楚才行,總不能讓一個孩子不明不白的在肚子裡。
這個孩子,君磊自己也說不明白,總之他肯定這個孩子不是他的。
“跟你說不清楚,總之這孩子不會是我的,也不是其它男人的,因為這裡就我一個人能來,你是知道的,你為何會懷孕,我相信我會研究出來的,以後你在這裡,哪裡也不準去,也別妄想從這裡逃出去。”說完這話,轉身就走了。
留下落花一個人呆在這裡。
坐在床上的落花,感覺好餓,渾身無力。
想到肚子的孩子,伸手摸了摸肚子,或許這就是母性。
“你到底是怎麼來的哩?”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君磊他不像是在說謊,那麼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也不知道夏城怎麼樣?自己死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樣?真的好擔心。
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再娶其她的女人?
想到他娶其她的女人,她的心像刀割般痛。
捂著胸口,難受得埋下頭。
突然猛的抬起頭,睜大雙眼,一臉的驚恐。
她大膽的想了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孩子會不會是夏城的!
“一定是瘋了。”雙手抱頭,狂抓頭。
“瘋了,一定是瘋了,我一定是瘋了,居然會這樣想,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就算世界瘋狂了,她的肚子應該不會這麼瘋狂,可是這肚子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君磊手裡端著一碗粥推門進來,看到她跟瘋子似的抓頭,放下手中的碗,冷道:“把粥吃了。”
聽到聲音,抬起頭看著他,他什麼時候進來的,她怎麼不知道,看來自己的警惕性退化了。
低頭看著桌子上的粥,肚子叫了起來,她是挺餓的。
一年的時候,整天輸營養液,不知道現在吃東西會不會適應。
君磊看她端起粥,毫不猶豫的吃起來,冷不丁的道:“你就不怕我給你下毒?”
喝了兩小口粥就感覺不適,聽他這話,頭也不抬的道:“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我醒過來,怎麼可能會下毒,呵……”
君磊聽了這話,笑了起來,道:“不愧是死過一次的人,變聰明瞭。”
“我本來就聰明,那時候只是被****矇住了眼睛。”說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