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都不需要大父提醒。
因為王崇文和沙雅,就等在了門外。
晚上,王崇文又展示了自己的廚藝,和沙雅一起,給子嬰整了一隻烤全羊。
這一夜,子嬰吃的很飽。
……
翌日。
大秦行宮內。
那日王宮聚首的幾人,皆是到了這裡。
羅馬的蓋烏斯,托勒密四世,以及塞琉古國的安條克。
昨日低沉的號角一傳出,他們便立刻尋人打探訊息,聽到子嬰和艾薇兒回來,所有人皆是鬆了一口氣。
就連佈置計劃的安條克,也是如釋重負。
子嬰的失蹤,本就不在自己的計劃之內,而大秦數萬軍隊的出現,更是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好在,賈森的計劃並沒有成功,艾薇兒和子嬰都回來了,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可眼下,在這大秦行宮內,當安條克看向大秦的皇帝時,他的心中依舊發怵。
“賈森都說了,一切的線索都斷了,但願他不要騙我。”
安條克無聲低語了一句,便率先開口道:“始皇陛下,現在子嬰大人已經歸來,這港口是否可以放行?”
眼下這亞歷山大城的歸屬,還在塞琉古國手上,正常城池停擺,受損失最大的,自然是他。
嬴政端坐在椅子上,等到翻譯說完後,他只是看了一眼安條克便沒理會,反倒是問向了蓋烏斯:
“蓋烏斯大人,上次你和我說的,這些人都是佛教的信徒,這是針對我大秦對孔雀國戰爭的一次暗殺?”
昨日,艾薇兒歸來後,蓋烏斯徹底鬆了一口氣。
眼下,他沒有時間去追究這些人,到底是要刺殺艾薇兒,還是要刺殺子嬰。
眼前的這位秦始皇,他必須得安撫好。
醞釀了下情緒,蓋烏斯擠出了一個笑容,恭敬道:“陛下,從查到的線索來看,確實是這樣。你也知道,這一兩年,各國的佛教信徒無法去孔雀國朝聖,本來就對大秦懷有敵意,作出什麼樣的極端事情,也不奇怪。”
這倒不是蓋烏斯瞎說,大秦的學堂還有各地的商會,時不時會遇到這些憤怒的信徒。
這些事,各地的提交上來的情報,也有提到這件事,嬴政也是知曉的。
倒是對面的安條克,聽著蓋烏斯的解釋,不禁坐直了身子。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答案,沒想到賈森辦事竟然這麼妥當,用了這個理由來搪塞,真是絕妙。
他知道,這個答案符合所有人的利益,大秦和孔雀國本就敵對,若說孔雀國想要刺殺子嬰,這件事說起來也合理。
嬴政聽完,不禁搖頭:“這佛教在你們羅馬,有這麼大的能力?”
蓋烏斯一臉尷尬:“陛下,這倒是我們的疏忽,不過你放心,那些地方負責主持佛教事務的人,我們已經讓人抓獲,到時候一定能問出具體的計劃。”
“那三個活口呢?”子嬰突然問道。
“這……”蓋烏斯頓了頓,“昨日不堪審訊,都死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皆是沉默了下來,就連安條克也詫異地望了望蓋烏斯。
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子嬰歸來時,這幾人死了。
很明顯,羅馬就是想把這件事坐實,讓孔雀國背了這個黑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對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有益,可唯獨大秦。
嬴政的臉色,已是難看至極,他沉聲道:“人都死完了,是不是說,這件事只能是這個結果了?”
“陛下,我羅馬絕對不是這個意思。”蓋烏斯賠著笑,“只要給我羅馬足夠的時間,一定可以核實,畢竟,那些個佛教主事的人,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