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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著無奈，現在這個意思是，她這個大老婆打算幫他把情人合法化麼？

可問題是我還沒想好呢。是不是這樣就意味著，以後我也得這樣大大方方地接受第四者，第五者？哎……我不想，我也不會。只是這些我都沒辦法跟她說得明白。

正在這個時候，他來了。不到兩個月我和他距離那麼近，卻連抬頭看著他的權力都沒有了。行了禮，站起身子，依舊低著頭。除了低頭和沉默，我真的不知道能做點什麼。我的心也很亂。

“皇上，您和柳姑娘聊聊，臣妾想去花園走走。”

我靜靜的聽著，他可是真找了一個好妻子。直到我的眼睛出現了一雙腳，我的身體被人摟著，緊緊地。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不敢看他，我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表情對他。其實無論是她還是他都沒錯，真正錯的是我，不是麼？他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順理成章的，至少對於他們來說，可是我不是。

“想我了麼？”無論是聲音還是氣息都是我熟悉的，我還是喜歡他樓我的，我想他，天天想他。可是如今我卻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我抬起頭看著他，他一臉溫柔，如果地點不是在他老婆睡覺的地方，那麼可能我會很高興被他這麼摟著，可是一想到，他抱我的地方是他老婆的屋子，我腦袋裡一片空白。

“我累了，想回去了。”我笑了著，希望不要太勉強。

他把我摟得更緊了，嘴唇落在了我的臉頰，眼睛，嘴唇。我推開了他，很大力的。我不習慣在這麼空蕩的地方被他親著，而且一想到他的妻子在外面等著，我就更沒辦法若無其事的被他親著。

他臉色大變，我不知道他是生氣，還是驚訝，還是傷心，其實我真的不瞭解他，不過看見他那樣，我還是有點心疼的。可是一切一切都太快了。我真的需要時間好好冷靜冷靜。

“兩個月的期限還沒到不是麼？”我感覺自己還在笑。

“現在不用兩個月，我們就可以天天見面了。”他又靠近了我。

“我不喜歡這樣。”我很想以撒嬌的方式跟他說，可是聲音卻僵硬的不行了。

“我會想辦法讓你進宮的。”他笑了，原來他以為我是為了這個在鬧脾氣啊。

“不，我想等亦風回來之後再入宮。”亦風回來了，我也不會。

“韓逸水，我真的累了，你給我點時間，我很捨不得我的聞香識物，等過了這個月我們再商量進宮的事情好麼？”我這算欺騙他麼？但是我真的想快點結束這次談話。無論是討論的話題還是地點都讓我不舒服。

他見我語氣軟了，果然表情都不一樣了。其實他還是很愛我的，只是這樣的愛和我能接受的原則有著很大的衝突，可能這些人當中，最自私的還是我自己。一想到這兒我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他。

我任由他摟著，終於，他鬆了手，“我讓樓戰送你回去，那這一個月，你要答應我乖乖的，至少不能離開平城。”

“嗯。”這個是他最大的讓步麼？可是我最想做的，就是離開平城。

我跟著他還有小樓子出了皇后的寢宮，遠遠的，我看見了他美麗的妻子，她的眼睛裡只有他。

哎，她值得他對她更好。

第　18　章

出了皇宮，小樓子早就給我準備好了馬車，我想起了上一次我們同坐一輛馬車的時候。如今關係變了，身份變了，不知道感情有沒有變？

“小樓子，你是我的朋友麼？”我盯著樓戰。

“亦悠，我一直是你的朋友，永遠都是。”小樓子有點傷心。我也不想這麼問他，可是我心裡沒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