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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也不承認,竟然還編派這麼不著邊際的藉口。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是不行了,給我站著別動!”說著,鏟子當頭招呼過來。
不跑是傻子。木離拔腿朝邊上躲去。誰知剛一起身,身體就像灌了鉛一般直直倒回地面。任他怎麼努力,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亮晃晃的鏟子已在眼前,它猛一下壓砸上腦袋——
“哎喲媽呀!疼死我啦!”
'你醒啦。'
嗯?木離注視著黑洞洞的上方,剛想抬胳膊,疼痛就像接到了綠色訊號燈的提示一般,驀地融會貫通。死死咬住牙關,木離瞠大眼睛自語道,“對了……我正在受雷劈……根本吃不到什麼三鮮蝦仁……”
'我以為你死了,沒想到居然讓你挺過來了。'白影男子晃到木離身邊,可以看清楚五官的臉上頜著笑容,有揶揄有嘲諷。'不過一直在夢魘,老是喊‘別打了別打了’、‘疼死我了’這些話。'
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廢話!受雷劈能不疼嘛,他這是日有所思,做夢當然也得繼續思啊。
'既然還有氣,那趁著氣沒漏完前咱們繼續吧。'白影男子手一揮,一陣陣可怕的雷鳴再次響起。只是這回的聲音越發刺耳。閃電鋪展開,如同沉重的電網,一道道通電的觸手在網繩上徘徊集結,交織出致命而又美麗的光芒。
抬眼看著上空的藍色閃電,以及響徹耳際的霹靂,白影男子說:'這是倒數第二道雷了,能不能捱到紫雷出現,全看你的造化了。'
木離瞪著張牙舞爪,頻頻向他示威的藍雷道,“什麼造化不造化的,再差也就這樣了。”想了一會突然說:“我能留全屍嗎?這玩意兒不會把我轟的四肢分離吧?”
'你想說的就只有這個?'
“難道不重要嗎?中華民族的傳統,死要留全屍,身手異處多難受啊,下到地獄都不安生。”
白影哈哈笑彎了腰,'你真是個怪傢伙。真不錯,'直起身子,白影說:'多少年了,我有多少年沒這樣笑過了?上一個接受考驗的傢伙我都不記得是在什麼時候了。小子,我喜歡你。要努力撐住啊。'說罷,藍色的奪命電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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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暝火果真不同凡響,我甘拜下風。”啞啞的說著,如墨的眼眸一變,藍色的泓再次出現。臉上的煞氣猙獰漸漸退去,刀子也變回了短刃。
“又是你嗎?還是換個人吧,你有能力勝過我?”赤發男人鬆開架勢站直身體,“這不是玩遊戲,下一次我會直接要你的命。”
夜破不動聲色,手腕一轉刀柄向下,並沒給對方留準備的空間,他朝右一閃直捅男人的肋下。
“這招沒用,一開始就被我化解了。你想重犯舊錯——”話語嘎然而止,男人血紅的瞳孔一陣收縮。他愣愣的低頭看向腰側,只見左邊的肋骨下插著短刃,刃的主人站在左側無表情的看著他。
“你以為他這麼不濟嗎?我已經看出你出招時的弱點了,夜暝火族長。”
“他是故意的?”赤發男人無聲的笑了,似欣慰似滿足。“不愧是‘殺者’夜傀,甘拜下風的是我才對。”
說完,他閉上眼,身體沉沉的倒下。
“最應該甘拜下風的是我。”夜破動了動右邊的肩膀,隨之而來的疼痛讓他皺了下眉頭。“光是掌風拍過就能這樣,我果然還太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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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這雷怎麼這麼疼……比剛才的……那個……還疼……”而且疼痛的時間更長。已感覺全身的肉不是自己的了,他快要與臭皮囊說再見了嗎?既不是死在戰場上,不是死在海嘯中,也不是死於飛機失事、火車離軌、汽車追尾,更不是死在牡丹花下……
而是被雷劈死的,說不定死後屍體還是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