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
陳文搖了搖頭,他不知道這裡面有幾人已經明白了他的用意,但是他本就打定了心思如此。
“成軍之日,本將就說過,軍法在營中眾人之上,亦在本將之上。本將心意已決,爾等無須多言,行刑!”說著,陳文開始一件件的脫下軍服,他很慶幸今天沒有騷包的穿著山文鎧檢查訓練,否則脫起來就更麻煩了。
在他看來,一軍之中若是連將主都不能恪守軍法條例,又如何要求屬下。一旦軍紀廢弛,士兵開始違反他的軍法勢必會劫掠百姓,那時候他所做的一切就前功盡棄了。正如王翊所言,王師若是劫掠百姓,那就是賊,而變兵為賊是他絕不能夠容忍的。
脫掉了上衣的軍服,陳文站在了接受鞭笞的架子下,拿起了一根短木棍放在嘴裡。這個東西是他從電影《星河戰隊》第一部中得到的靈感,那部電影的男豬腳強尼瑞克就曾經因為違反條例而受罰,並且意欲退出軍隊。不過他只打算效法前半段,畢竟布宜諾斯艾利斯暫時還沒有被蟲族摧毀的可能,反而九州將要淪落夷狄之手。
接著,只見他兩隻手一手抓住了一邊低垂下的繩子,套在手上,大聲說道:“從本將開始,即刻行刑!”
或許是行刑區的動靜過大,很多已經回營的軍官和士兵都又跑回來看熱鬧,畢竟這可是國人普遍性的一大愛好。可是此刻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卻是他們從沒有想象過的一幕,甚至是史無前例的一幕。
“磨蹭什麼呢?打!”
耳邊是陳文被那根口中的短木棍擠壓的有些變形的咆哮,手上則是隨之顫抖的皮鞭,林忠孝之後順位的行刑鎮撫兵看著眼前這荒誕的一幕猶豫不決。當陳文那句“打”字以著340米每秒的速度砸在他的耳膜上的那一刻,這個被違反軍令和鞭打上官所編織起來的恐懼反覆折磨著的可憐鎮撫兵咬了咬牙,舉起鞭子抽了過去。
沒有預料中的疼痛,力道根本不對,雖然陳文沒有試過這個時代的皮鞭,但是他去知道這力量根本不對,因為他一點也不疼,而那根皮鞭也只是擦過了他的面板。
在那個鎮撫兵抽第二下之前,陳文立刻把短木棍吐了出去,厲聲喝道:“本將不記得批給你下山看婆娘的假期,你特麼的力氣都用哪去了?!平日裡怎麼打的今天就怎麼打,是個站著尿尿的就把力氣使出來,重打!”
在場的幾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臉上寫滿了愕然。剛剛的那一幕本來已經驚呆了不少人,而現在的這一幕更是把那些覺得陳文會預設鎮撫兵高高抬起輕輕放下的將士們的腦子弄宕機了。
就在所有人的大腦進行重啟的時候,那個鎮撫兵橫下一條心,狠狠的抽了一鞭。
“嘶……”陳文倒吸了口涼氣,真疼啊,怪不得不少士兵被抽過一次後都會盡力做好應做的事情,以防再度違反軍紀而被處罰。
“二!”
聽到陳文叫數的聲音,那鎮撫兵也暫且拋開了顧慮,再次抽了下去……
每抽過一鞭,陳文都會在心中默數已經抽過的鞭數,然後大聲喊出下一個數字。
三下、四下、五下、六下……
真特麼疼啊!從小在爺爺奶奶、姥爺姥姥和父母一起裝滿的蜜罐里長大的陳文雖然也因為淘氣被打過,但是卻從來沒有被這樣打過。
十一下、十二下、十三下、十四下……
還能再疼點嗎?從能跑能跳開始,追跑打鬥的事情他從來沒少做過,上學時更是曾經為了逃學上網而從學校的圍牆上跳下來過,大概也只有最後一次摔的那一跤能夠和剛剛那一下相比吧。
十九下、二十下、二十一下、二十二下……
你牛嗶,果然還能更疼。每一下打在陳文的身上他都覺得自己可能很難堅持下去,可是每次心中默唸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