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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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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的擲彈兵所使用的手榴彈並非是後世那般,鐵皮的球形灌入黑火藥,為了保證威力自然要更為沉重一些。而擲彈兵手持著這些隨時都有可能傷己自身的兵器,還要在敵人的射擊下將其投擲到對方的陣型之中,無疑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在近代軍事史上,擲彈兵不光是一個兵種,更是一種榮譽的象徵。

與玉山縣的明軍匯合後,陳文追著清軍主力的尾巴抵近到玉琅溪,親眼看著渡過河的清軍放火焚燬了浮橋,也把沒能來得及渡過河的清軍以及幾乎全部的輜重留給了明軍。

繳獲方面,大得驚人,估計即便是不再發起進攻,洪承疇也得當了褲子才能回到北京城去受罰。對此,作為一代大清之友,陳文決定像避免黃宗羲噁心到康熙一樣,也把洪承疇的問題替順治解決了,省得奴酋福臨為他老孃的這個老姘頭左右為難,壞了我大清以孝治天下的口號。

進攻廣信府,這是必然的,一戰擊敗洪承疇不是目的,徹底解決江西的軍事威脅,收復更多的失地才是至關重要的。甚至可以說,只要一天沒有幹掉洪承疇,這一次大舉殺入江西就是未盡全功。

對此,陳文已經考慮好了對策,需要的不過是幾天時間而已無他,軍隊剛剛進行了一場大戰,需要時間休整,這是沒有辦法的。

軍隊的佈防由各營的營官和參謀負責,監軍官維繫軍心,與維持軍紀的軍法官們核定戰功,而軍需和繳獲,則由軍需官們負責。隨著制度的逐步完善而成為了一個甩手掌櫃的陳文,反倒是能夠抽出時間做一些他覺得更有意思的事情。

“張提督,這一戰,可是輸得心服口服?”

趙良棟被一個擲彈兵殺了;王進寶更倒黴,被一枚手榴彈的彈片打死在了方陣之中;而張勇,則在奮起反擊明軍無恥且野蠻的戰術中,因為早年腳上受過傷,行動不太方便而被明軍擒獲;至於孫思克,陳文派人掃聽過,早前被范文程截胡了,現在在範氏長沙幕府中為將,反倒是成了後世在滿清平定三藩之亂中立下了汗馬功勞的河西四將中唯一的一個倖存者。

“敗軍之將,還有什麼好說的。要殺便殺,要剮便剮,隨便!”

張勇一副誓死效忠大清的架勢,帳中眾將無不唾口大罵的。不過,陳文卻也不氣,他很清楚這位一等靖逆侯對滿清的忠誠度有多高這個打過大順軍殘部、打過漢回義軍、打過大西軍、打過吳三桂和葛爾丹,最後為我大清抵禦青海的蒙古人而病死在任上的清初綠營第一名將是不可能轉而再向明軍搖尾乞憐的。

“呦,氣急敗壞了。瞧瞧,都那麼大人了,用得著嗎。乖,可別哭出來,哭出來就有損形象了。”

第一網就撈到了張勇這麼一條大魚,陳文心情大好,自然也免不了調侃張勇幾句。只是這話說得,實在有些太過於傷張勇的自尊,以致於這個因為腿腳不方便而打仗都要坐轎子的清軍大帥怒不可遏的要站起來與陳文一決雌雄。

“大戰三百回合?”

聽到這話,陳文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卻說出了一句差點兒沒把張勇活活氣死的話來。

“抱歉,我這個人嘛,不好男色,所以你從左良玉那裡學來的本事,老子沒興趣試試。”

張勇降清前是左良玉的部將,而左良玉則是東林大佬侯恂提拔起來的,據說侯左二人之間還有著一些超乎了友情的親密關係,這種關係甚至發展到了後來,只要是左良玉不聽話了,明廷就立刻派人把侯恂請出來,試圖透過“男女關係”來感化左良玉這個不聽話的“小媳婦”。

張勇被這句話噎得差點兒沒背過氣去,陳文卻權當是勞逸結合,拿被我大清幹隆大帝贊之曰有古名將風的靖逆侯張勇尋了尋樂子,他便重新投入到軍務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