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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臺眼見他們二人說說笑笑地相攜離去,謝白涵當日的話,又閃在他腦海中。不錯,他沒想過從玉臺那裡搶走阿妤。他只是要一個公平的機會罷了,不過想要個公平的機會。

在謝明臺抑鬱的時候,江南和汪提刀在樓梯口說話。

江南口吻不好,「你不是說要把江月帶的離謝明臺遠遠的嗎?我在雲州時給你的銀子白給了?汪提刀你別想賴帳。」

汪提刀諾諾稱是,「江姑娘,你彆氣,我一直在努力帶她走啊。你放心,我不會讓江月成為你和謝公子之間的障礙的。」

他們說話的地方真是巧,江月聽不下去了,一腳踢開門,就看到了他們。氣到極點,反而很冷靜地抱胸笑,「又在預謀壞事,嗯?打算把我排除在外,江南你好贏得謝明臺的心,嗯?一個個都看我軟,來欺負我啊,嗯?!」

江月最後的眼神冰雪般乍亮,好像一把絕世名刀插到人胸口。這本是江南想出的段數,可她看到江月的眼睛,胸口發滯,好長時間都大腦空白,幾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汪提刀皺眉向前,「江月,我可以解釋。」

可是江月不在乎了!她抬袖抹去臉上的淚痕,冷笑,「好好好,想看我出糗是吧?今天我們就把這帳好好地算一算。」

等到阿妤、玉臺,還有謝明臺趕到的時候,樓閣裡已經大吵大鬧了。江南遠遠地躲在外面,看著裡面乒桌球乓,花瓶、名器,到處亂砸。江月和汪提刀吵架的聲音,魔音十丈,聽得人耳際發麻。

江月說,「汪提刀,你還有什麼瞞著我?一路跟隨我,就是為了江南那點兒銀子?你有點兒志氣啊,就算騙我也不要這麼笨啊,不要讓我看出來啊。」她手一揮,一把放在窗臺上修建植木的剪刀就扔了出去。

汪提刀被她嚇得跳腳,也大聲,「你這個瘋婆子!現在來說我?我一路上對你不好嗎?結果你來了青顯,不也把我丟在邊兒上,去跟謝明臺有說有笑麼?爺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被你耍的團團轉!」

「我耍你了麼?我耍你了麼!」江月尖叫,「你一開始不就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嗎?我一開始就沒騙你好不好?是你和江南,從頭到尾把我耍的團團轉好不好?」

「那一開始的事,爺現在後悔了,爺是男人,爺能反悔嗎?」江月把汪提刀氣得,又開始滿嘴大爺了,「你趁早地跟我走吧,現在事鬧大了,你也別在青顯胡攪蠻纏了。」

也不知他哪句話踩到了江月痛處,江月不砸東西了,也不罵了,很平靜地看著他,「你走吧。」

「什麼?」汪提刀慌了。

「我跟你走,不就襯了江南的心意了?我憑什麼讓江南高興?」江月指著門外,趾高氣揚,「走吧,不送!」

汪提刀被她氣到,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她腦子裡還是要贏江南!這麼多人看熱鬧,他懶得多說了,再問了兩遍,江月毫無悔意,他轉頭就走,連頭都不回的。

江月白著臉看屋子裡亂七八糟的一切,對著屋外扶下巴笑的謝明臺,疲聲說話,「砸壞了你多少東西,給個數字,我以後賠給你吧。」

圍觀者心知肚明,江月說出此話,是要和謝明臺劃清界限了。

謝明臺也不推辭,叫來管家算帳去。他走過江南身邊,微微一笑,「好本事。」

比起江南,江月原是重情之人。她這樣,算是徹底毀了江月和謝明臺之間的可能了。謝明臺很喜歡看戲,但也不得不覺得好笑:他什麼都沒做啊,江南到底是看上他什麼了?

江南不隱瞞自己的心機深沉,在謝明臺與她擦肩而過時,低聲說,「你想要的,我都能幫你得到。我只想你娶我,我十分喜愛你。」她說的寂寥,可她也知道,聽者,沒一個喜歡她。

現在,陣營轉到江南和謝明臺那裡了。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