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楚瞳孔緊縮,現在的韓銘就像是變了個人般,哪裡是他認識得那個紈絝子弟!他竟然是想算計韓奕,弄得他身敗名裂?怎麼弄?利用她?
想到這裡,劉楚楚的心臟就瘋狂的收縮了一下,一種恐懼的感覺瀰漫上了心間。
而她又能怎麼辦?如果不聽韓銘的話,韓銘就會揭發她!她還有什麼臉面面對韓奕?韓奕會唾棄她,厭惡她的吧?
想到這裡,劉楚楚淚流滿面。抬起頭,卻見對面別墅門前一名老者正蹲在地面修剪花草。
身後的韓銘一把撩起她的衣服,讓她近乎光著身體,以一個極盡屈辱的姿勢貼在落地窗上,身後的男人似乎十分有興致,死死扣住她的雙手,令她掙扎不得。
劉楚楚淚流滿面,生怕對面老者抬起頭來,而內心深處,卻又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一波接著一波的忄夬意。
“至於我哥,長輩們都覺得他很優秀。他這樣的人,難道對自己的婚姻大事都做不了主?你只要能把他降服,那麼休斯頓家族的問題自會有他為你處理。再者說,降服不一定就是要嫁給他,你說不是嗎?”韓銘冷笑著說。
劉楚楚沉默不語,一雙迷離的眼中溢位波瀾水光。
“你利用我。”她痛哭失聲。不知是委屈的,還是恐懼的。
“我就是利用你,不過說到底,你也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說,我跟我哥誰更厲害?”韓銘惡劣地笑道。
劉楚楚痛苦地搖頭,“我跟韓奕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這麼賣力的勾引他,竟然還沒被他幹過。”韓銘冷聲嗤笑,突然抽身回到沙發。
劉楚楚順著落地窗滑落跌坐地面,痛苦的哭泣道,“我真的跟他什麼也沒有。”
“你是在跟我解釋?”韓銘眸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輕笑說道。
劉楚楚一滯,緊緊的抿了抿唇。
“別坐在那裡搞得像我欺負你一樣,起來。”韓銘皺了皺眉,目光看向窗外。
劉楚楚慌張的回過頭,卻見那修剪草坪的老者正抬頭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劉楚楚趕忙站起身一把拉上窗簾,整理著渾身凌亂不堪的衣衫。
韓銘也緩緩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反正你就按我說的辦,照你所說,你們兩個小時候發生過那麼多事,我哥對你應該有些感情才對。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到時候叫他對你言聽計從就是了。”
見劉楚楚沒有應聲,韓銘抬起頭看向她。
“無論怎麼樣,我爸都不能離京!”韓銘抿唇,開口說道。
從韓穆離一家三口即將回京的訊息釋出出來以後,他的爺爺韓衛軍,就多次召他父親韓穆平秘密商討,擔憂韓穆離回京,不但讓韓忠軍一系崛起壯大,更會將他們這一脈趕出韓家的權力中心。
作為一個京城豪門世家出身的子弟,韓銘太知道失勢意味著什麼。
劉楚楚有些驚懼的望著他,這就是世家子弟的鬥爭嗎?
依照韓銘平日裡的表現,無論如何也讓人看不出他對韓奕有一絲的不敬。
劉楚楚跌坐在沙發上。
“別想著跑,我們韓家的勢力你應該清楚,無論如何,你都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如果你不聽話,我就讓你過回從前的日子。”
從前的日子……
劉楚楚瞳孔中透露出一絲驚懼,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起身收拾收拾,我帶你去參加宴會。”韓銘淡淡地吩咐,令劉楚楚驀地一愣。
京城世紀大酒店,韓奕出資將十萬,將其包下一天,訂了上好的酒菜,大擺筵席,為父親過壽。
韓家二代以下,身在京城之人皆盡到場,除此之外,更是邀請了政要名流,此刻酒店內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