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曹性的輕鬆,是因為‘熟讀三國’的他,早已知道雖然黃巾之亂聲勢浩大,但對幷州來說卻不算什麼。雖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但就曹性‘所知’,在黃巾之亂時期,幷州已經算是難得一見的‘樂土’。
因此這一次的守關,在曹性的心中是‘毫無難度’,只不過身旁的郝萌,以及身後的一眾士卒都緊張得不得了,畢竟就算黃巾沒起義前,太平道的名聲也已不弱。只是,當曹性的‘輕鬆自在’落在他們的眼裡時,倒是成了‘處變不驚’了。
“報!!”眼見離壺關不過十里,就在此時,一名斥候打扮的小兵,卻已急急地衝到整支隊伍中唯一騎著馬匹的郝萌和曹性身前,對著兩人大聲喊道。
“蝦米【什麼】?”曹性一吃驚,嘴邊就不自覺露出‘後世’的‘網路詞彙’來。
比起曹性的驚訝,郝萌的臉色就難看多了:“壺關是否出事了?快說!”
“壺…。壺關已被黃巾賊所佔據了!!”那士兵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這不可能!!”曹性一下子便從馬上跳了下來,來到那士兵身前,隨即一把將那士兵揪起問道:“壺關已經失守了?!”雖說武藝不濟,不過長期的鍛鍊早已使曹性的臂力達到一個驚人的地步,這看上去怎麼也有百十斤計程車兵,就這樣把他給揪了起來。
被曹性這麼一揪,那斥候士兵也是滿頭大汗地回道:“將軍,屬下所言句句屬實,那壺關內外,早已掛上了黃巾賊的反旗,內外守軍,皆以頭裹黃巾。”
“走,看看去!”郝萌反應過來,立馬便揮手讓曹性上馬,隨即對著身後的一千步弓手喊道:“全軍出發!”
由於接到了斥候的全新的彙報,原本還以中速前進的步弓營,頓時便全速向著壺關趕去,就連原本還是一臉輕鬆的曹性,此時都不禁雙眉緊鎖,顯然實在思考著些什麼。而實際上,曹性也實在弄不懂,這黃巾賊怎麼忽然就佔據了壺關,按理說,黃巾賊根本就‘不應該’來攻打壺關。
而當眾人趕到壺關之前時,曹性才終於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此時此刻的壺關,的確是被黃巾賊所佔領,而關上的‘守軍’,也確實是個個頭裹黃巾,已表明自己的身份。只不過,這些個‘守軍’,實在是不能以用‘軍隊’來作為標識:小孩,老人,婦孺一應俱全…。。要不是他們頭上都裹著黃巾,曹性就會以為這裡已經成為了‘難民營’。
眼見關下忽然來了許多人馬,這些關上的‘老弱病殘’也是緊張得臉色發白。而就在曹性正琢磨著要如何開口讓他們把壺關奉還的時候,關上卻忽然冒出幾位大漢,為首的一位,手提一把長刀,對著曹性等人喝道;“爾等官兵還不速速退去?!人公將軍之軍不日便到,屆時必叫爾等死無全屍!”
‘人公將軍,張梁?’曹性還在琢磨著對方這話的意思,身邊的郝萌卻已經忍不住怒道:“來人,準備放箭!”
“放箭?”那關上的大漢冷笑一聲:“既是如此,便讓你放!”話畢,他大手一揮,頓時壺關之上,便有數十名手持木棍,菜刀的普通百姓,正戰戰兢兢地走上前來,將幾位太平道的教徒給遮得嚴嚴實實。
“停!”見黃巾賊居然無恥地用平民來作為盾牌,郝萌哪裡還能繼續下令放箭,恐怕即使是他下令了,麾下計程車兵也不忍心去射殺無辜。眼見曹性居然還在低頭不語,郝萌倒是不由得急道:
“本善,你倒是說句話呀!”
“呃,抱歉。”被郝萌這麼一喝,曹性頓時便回過神來,隨即開口說道:“將軍,今日變數太多,不若先行退軍紮營,再作打算。”
聽了曹性的建議,再看了看關上那些一臉無辜的百姓,郝萌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隨即下令退兵十里紮營。而看到幷州軍不戰而退,關上的幾位太平道的教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