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贖罪,也怕跟楊清呆在同一個空間,當晚,望月積極與水堂主、火堂主二人商談,為明天幾人的出走商量。聆音到這時候,才展現出誠意,「百花樓不用擔心。衛卓是我的人,雖然被刑長老他們策反,但衛卓身上早早有我下的毒,我還沒有給他解藥,他自然不會投向敵人。明天在百花樓,衛卓會配合我們大鬧一場,做足戲。出了百花樓,這一條街上,才是對方真正的步兵。」
望月說,「幸運的是,你之前給他們造成了錯覺,讓他們覺得你不會用毒。既然你和你手下的都不用毒,那你們的武功,根本不足以逃出去。對方警惕性放鬆,現在請來的最高高手,也就是對付小四兒的。而楊清和我,都是意外了。沒人認識他,也沒人知道我熟通魔教所有心法,所有武功套數。」
聆音嗔笑一聲,「什麼叫讓他們覺得我不會用毒?我本來就不會用毒,明天我還是不會用。月芽兒,我的生命安全,就拜託給你們啦。」
望月點頭。
不管怎樣,聆音能擺脫現狀,對她都是有利的。
本來打鬥,都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在臨走前,望月幾分尷尬地看著明陽,「小四兒,我們出去後,聆音的毒術太出名,恐怕他們還會追過來。你能不能負責保護她?」
明陽其實沒有聽明白,只說,「好。」
望月委婉道,「我與楊清去找雲門的小輩們解毒,你的身份,實在不太合適。」
明陽:「……您不要我了?」
望月尷尬。
聆音噗嗤樂道,「火堂主,有沒有點眼力勁兒?月芽兒要追男人,你一個大男人,總是杵在她跟前,這讓她怎麼追男人?」
明陽沉默。
聆音更加樂了,一本正經道,「火堂主,為了月芽兒的性福生活,你可得多多包涵啊。你不是自詡為最忠心嗎?那讓讓路,給月芽兒和她的情郎一點私密空間,這點兒苦,你能忍受吧?」
「自然可以,」明陽冷冷瞥她一眼,回頭跟聖女表忠心,「我對您絕無非分之想,對楊公子絕無嫉妒之心。水堂主說的我像是第三者一樣,絕沒有這樣的事。」
望月鬆口氣,一臉欣慰道,「小四兒,你對我太好了……來世我再報答你吧。」
聆音看著他們這對主僕情深義重,捂著嘴打個哈欠,覺得跟看戲似的,「今世已經打算許給楊清了是麼?」
望月回頭:「你不能閉嘴?」
明陽回頭:「閉嘴!」
如此這般決定下來,幾人便回去睡覺。等到天微微亮,百花樓還沉睡在昨夜的糜亂狂歡中,幾個人便起了身,開始行動。按照聆音事先的排演,幾人活動筋骨,在百花樓中打了一場。為防止外面的人發現,結束的很快,迅速將陣地轉到了外面的巷子裡。
果然出去後,除了百花樓裡追出來的人,巷子四面,也圍上了數十個人。
望月與明陽一左一右,將聆音護在中間。
對方陰測測地行進:「火堂主,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火堂主:「我從不多管閒事。」
「那你現在?」
「你們臉大,當然當得上正事了。」答他的,是站在水堂主右側的持刀少女。
笑起來張揚大氣,有一種不管不顧的氣勢。
一笑之後,少女手中刀在地上一點,就飛身,向最近的人迎去。一場打鬥,在她的強勢破局後,不可避免。眾人看出少女武功不高,都不把她放在心中,關注的地方都在火堂主那裡。後幾十招下來,竟無人能從少女手中得到好處,才慢慢重視起來。
少女身形靈活,刀法有魔教的影子在,可是身形卻帶些輕盈踏水的路子。
時而用掌,時而用刀,又時而衣衫飛如蝶英,結合在一起,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