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不以為然。
楊清重新拿起了毛巾,給她擦身子。明明她抱著他的腰,還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明顯處沒有下去,體溫還是滾燙,腰板也很硬。他就已經慢悠悠地給她擦腿根了,「行了,你別拐彎抹角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望月仰臉看他,他神情晦暗難明。
望月:……好糾結啊真是的。
上天對她真是太殘忍了。
楊清真是能忍別人所不能忍,望月就覺得他身體應該很難受,隨著他越往上擦,他身體的反應就越灼燙,燒得她動都不敢動。可他真的是一點都沒有摸不該摸的地方,碰不應該碰的地方。
望月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他服侍完她,要走的時候,她拉著他衣袖,小聲,「外面還下雨,你進進出出的,多冷啊,生病了怎麼辦?要不就睡我這裡吧?」
楊清看她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自己的樣子,說,「也好。」
脫下了外衫,上了床,躺在了她旁邊。
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跟沒人似的。
望月轉過身,看到青年閉著眼,發散木枕。她其實想幫幫他,以前也看過地火圖,回憶回憶也大概知道怎麼做。她心軟下來,以為楊清會向她尋歡呢,不想跟他做,但其他方式可以滿足啊。望月之前不就想過如果楊清不行的話,自己該做好什麼準備嘛。
然她等了又等,楊清根本沒有靠過來,也沒有抱她摟她親她。什麼都沒有。
她想問他,他已經閉上了眼。她想知道他下面好受一點沒,可是他都閉上眼了,望月又怕刺激他,就不太敢上手摸。
不敢惹他,不忍惹他,於是就這樣吧。
但是以後,楊清還想跟她做怎麼辦?
就他那水平……嘖嘖。
看著青年在側的玉容,望月也這麼慢慢睡過去了。
第二日醒來時,楊清已經不在。望月悵然若失地在床上坐半天,才收拾自己起身。下床時,覺下面那處還是有些疼,怪怪的。腿倒沒有話本女主人公那種酸,因為本來也沒……
算了不想了。
越想越鬱悶。
望月吃過早膳,沒事幹,還是決定裝作什麼事都沒有,去找楊清玩,順便探探他的態度,有沒有對自己冷淡。
她去前院後,碰到江巖。江巖看她一眼,目有疑惑。
望月心裡一咯噔:話本中寫女子做過那事後,滿目春意,很容易被人看出從少女到女人的轉變。江巖該不會看她一眼,就看出來了吧?
江巖說,「楊姑娘,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晚?早前一刻就說要找你了,師叔說不要打擾你。習武之人,怎麼能像你這麼睡懶覺呢?」
……哦,原來並沒有看出呢。
望月心中對話本簡直怨到了極點:又騙我!你還有沒有一點寫的是真的?!男女之事是錯的也就算了,連這個也是錯的!以後再不看話本了!
她冷靜下,問江巖,「怎麼啦,找我什麼事?」
「姚師叔和洛師兄、雲師妹早上找師叔,說要告辭呢,」江巖跟望月一起往前廳走,跟她八卦了一下,「姚師叔總是一張冰山臉,可剛才我看她跟師叔說話時,表情怪怪的。」
望月眉目一冷,「什麼意思?她看上楊清了?!」
又要撬她的男人?!
江巖一愣,心裡也覺得奇怪:姚師叔和楊師叔本來就是未婚男女,人家表情怪怪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啊。楊姑娘和我師叔的事不是還沒明朗麼,怎麼說話的口吻這麼理直氣壯,好像她才是我師叔的未婚妻,姚師叔是橫插一腳的?
但江巖本就向著望月,也就沒說什麼。只說,「應該不是吧?姚師叔不是跟那個誰……跟那個誰兩情相悅麼,」他還是不想提起那個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