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趕過來的時間,自然是及時的。
耶律楚華並不在乎死的到底是誰。
當然,若是藉著跟蘭陵國權勢之爭毫無關係的夜月之手,將和他爭奪王位的耶律楚歌殺死是最好不過的事。
但若是死的事夜月和南宮羽,同樣的,他也可以利用這件事重重的彈劾耶律楚歌。
就是剛才,他才在都城中對自己的父王和群臣大事宣揚一番夜月和南宮羽,若是耶律楚歌殺死他們二人,唯一的收穫是幫自己殘暴的名聲加上重重的一筆。
有這樣的效果,他又何必在乎死的到底是誰?
遠遠的看著並肩站在一起夜月,耶律楚華眼裡的笑意更甚。
事情,正是他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
手腕一緊,用力勒緊坐下的馬匹,耶律楚華人還未下馬,冰冷的聲音已經傳來:“來人,將這群意圖謀殺本王的賊子全部拿下。”
“三王子,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是大王子的人。。。。。。”
第一個叫嚷出聲的人話音未落,就被耶律楚華手指間射出來的匕首穿胸而過,所有的聲音都停止在他的咽喉裡。
耶律楚華微眯著眼睛掃視了一眼七零八落躺著的屍體,視線最後落到泰勒身上,悠悠的說道:“何必胡說八道,若你們真的是大王子的人,又怎麼會夜襲本王的據地?”
初建威名15
夜月和南宮羽一臉輕鬆,並肩從大殿走出來,抬眼看到站在迴廊上應該是在等候他們的耶律楚華,兩個人不由側臉相視一笑。
人還未走近,夜月那戲謔的笑語聲就響了起來:“恭喜三王子如願以償。”
“看來,我真沒看走眼,二位的確是文武雙全的人。”
耶律楚華一臉坦然的輕笑出聲:“這件事,就是瞞得過所有的人,還是瞞不過你們。”
平生的敵手已死,事情也全部解決,到了這個時候他自然也不再需要故作糊塗,往大殿的方向揚了揚眉,輕笑出聲:“我父王可曾為難你們?”
剛才,夜月和南宮羽在大殿上,才為殺死耶律楚歌的事情為自己辯解一番,而他這個事情的始作俑者,卻隨意找了一個藉口直接回避,將自己跟這個事情撇了個乾乾淨淨。
這樣一來,就是向來擁護耶律楚歌的那些人,也沒有辦法抓到他如何手足相殘的把柄。
聽著耶律楚華幾乎相當於廢話的問題,夜月不由得蔚然一哂:“三王子安排了那麼多幫我們說話的人,蘭陵王有怎麼會為難我們?”
耶律楚華眼眸閃爍,輕嘆出聲:“也許,並不光是他們的作用,更與我從中周旋毫無關係。”
“哦?”夜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故作詫異的開口直言詢問:“若不是三王子從中周旋,蘭陵王為何又會如此輕易的放過我們?”
“夜月公子當真不知道其中的原委?”
將夜月詫異的神情看在眼裡,耶律楚華面色驟然一沉,冷聲說道:“對一個父親來說,你們就算是有千萬個理由,他也不會因此輕易放過殺死他兒子的兇手。”
聽著耶律楚華的話,夜月不由輕嘆出聲:“的確如此。”
隨即勾唇一笑,悠悠的說道:“那為何蘭陵王又會如此輕易的放手?”
“因為他不僅僅是一個父親,更是草原上的王。”耶律楚華盯著夜月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說道:“而你們,卻是我們需要的人。”
初建威名16
“因為他不僅僅是一個父親,更是草原上的王。”耶律楚華盯著夜月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說道:“而你們,卻是我們需要的人。”
夜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耶律楚華這樣明顯帶著威脅的話,讓她不由得微眯著眼,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