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著眼睛,靜靜的看著耶律楚華的眼眸,對頭頂上揮落到那把劍直接視若無睹。
他現在要做的,不是躲避,也不是格擋住那把劍。
而是在自己死的同時,將耶律楚華斃於劍下。
夜月看著南宮羽的反應,心裡一陣刺痛,她怎麼會不明白南宮羽的心思,不由得輕斥出聲:“南宮羽,閃開!”
一切,都已經來不及。
在夜月聲音響起來的同時,南宮羽的劍已動。
在耶律楚華招數已經用老,無法變化劍勢的時候,南宮羽手裡的劍化作一道驚鴻,往耶律楚華的頸部刺去。
必殺一劍。
夜月看著耶律楚華眼裡一閃而逝的狡黠笑意,心裡頓時一驚。
在這個時候,不管是誰,在南宮羽這樣必殺一劍的劍芒籠罩下,還能有如此笑意的人,不是瘋子,那就是。。。。。。
心電轉念之間,夜月本來不能動彈的手臂,驟然揚起。
手掌中,是帶著深深寒氣的短劍。
在手臂揚起的同時,劍脫手而出,準確無誤的往耶律楚華的肩膀射去。
幾乎是同時,一篷血雨四處飛灑。
耶律楚華的身子同時往後急退,用劍拄地,低垂眼瞼,將右肩上的短劍拔出來擲於地上,驚疑不定的盯著用手支撐著自己坐起來的夜月。
好半響之後,啞聲說道:“你能動了?”
我用命保護你5
夜月看都不看南宮羽一眼。
眼睛,始終緊緊地盯著耶律楚華,勾唇一笑:“其實,我根本就動不了,若是不信,你可以過來試試。”
稍頓一下,視線往下滑落,有意無意地往耶律楚華那源源不斷往外冒著鮮血的肩膀看了一眼。
眼裡的笑意一閃而過。
快得幾乎讓耶律楚華捕捉不到。
但只是幾乎而已。
耶律楚華盯著夜月那張巧笑嫣然的臉,微眯著眼睛,往站在床前的南宮羽打量了一眼,下一霎那,微微勾唇一笑:“我何必要試?”
他根本就沒用必要試,夜月能射出這樣凌厲的一劍,功力又怎麼會沒有恢復?
說完,毫不停留返身往外走去。
走到門邊,身子卻驟然滯澀下來,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往身後一拋。
瓷瓶,穩穩落在桌面上的同時,耶律楚華說不出是悔恨還是頹然的聲音響了起來:“裡面是上好的刀傷藥。”
頭也不回,抬腳直接離去。
看著耶律楚華消失在轉角處的身影,南宮羽輕輕的嘆息出聲:“好厲害的劍法。。。。。。”
話還沒有說完,身子隨即重重的往後倒去,壓在身後的夜月身上。
緊抓在掌中的劍,也頹然脫手,叮的一聲插入地面。
剛才那一蓬血雨,本就是由他的肩膀噴出。
夜月的肩膀在南宮羽的身子的壓力下,支撐著身子的手臂一軟,倒在床上。
剛才那迷香的作用根本就沒有消失,她能射出那樣的一劍,只是因為心裡的悲憤和想救南宮羽的心所致。
南宮羽的頭,倒下去的時候壓在夜月肩膀上,長長的髮絲,亦散落在夜月的臉頰。
但是,夜月卻感覺不到那髮絲摩擦臉頰帶來的虛癢。
她的眼裡,只有床單。
一片殷紅的床單。
軟綿無力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無奈的看著南宮羽肩膀上流出來的血慢慢的將床上帝鋪墊染紅,逐漸擴散。
我用命保護你6
軟綿無力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無奈的看著南宮羽肩膀上流出來的血慢慢的將床上帝鋪墊染紅,逐漸擴散。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