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給薰陶的沒了一片柔軟。誰知竟然被一個一千多年前的老古板給感動個一塌糊塗。她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人不管怎麼變,內心的情感其實一直沒變過,今人古人何不同的真正含義吧。
感覺自己胸前的衣襟有點溼溼熱熱的感覺,李治微微的敲著嘴角,拍拍佳芝的頭髮,拿著嘴唇輕柔的磨蹭著絲滑的秀髮,深深地吸一口香氣:“娘子怎麼和當康一樣,動不動的就哭起來了?這裡偷著抹眼淚的,不如把那些高麗奴叫來看看,省的不放心我。背地裡想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你夫君有那樣飢不擇食的麼?等著那天娘子興致好了,或者叫他們做些高麗菜嚐嚐。”聽見高麗菜,佳芝的第一個印象就是千篇一律的鹹菜,白菜絲,白菜段,白菜塊,尼瑪的,蘿蔔也是照此辦理的。
“我不要吃鹹菜!”佳芝乾脆是把眼淚全抹在了李治的衣裳上,囊這鼻子抬起頭。唐朝的美食很符合肉食動物的胃口,除了沒辣椒,可是我們有茱萸醬啊,顏色和味道也能湊合了。
“那你想吃什麼?嗯,告訴郎君——”李治和佳芝抵著額頭,互相廝磨著,李治的語氣越來越曖昧,熱熱的氣息噴在了佳芝的耳朵上和臉頰上。佳芝彷彿被燙著似地,渾身一軟,靠在李治的胸膛上,無意識的摩挲著一塊一塊的肌肉的輪廓,臉色緋紅,好像快軟化的飴糖:“我還沒想好呢,長安城裡面聽說有一家胡人——唔……”佳芝的話沒完,就被李治堵上嘴,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肢體交纏,深深地吻著。
佳芝覺得自己的舌頭被吸吮的發麻,整個人渾身上下軟綿綿的,李治的胳膊好像是鐵做的,使勁的把佳芝往自己懷裡揉進去,發狠的樣子好像真的能把兩個人合二為一似地。叮的一聲脆響,佳芝頭上的金背玳瑁梳子掉在地上,李治不耐煩的咬住了佳芝頭上的金釵扔在一邊,徹底沒了約束的頭髮一下子散開了。傾瀉而下的黑色髮絲如同是奔湧出河道的泉水,一下子把李治最後一點理智給沖走了。管他現在是什麼時候,也不管等一會還會有人求見,李治胳膊輕輕一抬,把佳芝打橫抱起來,踹開了礙事的凳子,抱著她向內室走去。
殿外明亮的陽光刺疼了佳芝的眼睛,現在是大白天的,李治是騎著馬帶著一隊人從朱雀大街跑進城的,這一會整個長安城恐怕都知道太子先趕回來了。別的不說沒準初褚遂良那班子東宮留守官員已經在來東宮的路上了。佳芝無奈的推推李治的肩膀,也不知是抱怨還是看笑話的說:“要是我沒猜錯了,太極宮和東宮的屬員們都沒閒著。也不知道是賢妃娘娘傳話的侍婢跑得快呢,還是褚遂良的馬快些。”佳芝說著,抬胳膊環上了李治的脖子,一個嬌媚挑逗的眼神分過去,嘟著嬌豔的嘴唇:“或者郎君比他們都快些?”說著不懷好意的眼光意有所指的向下瞄去。
李治被佳芝的話給氣的磨牙,毫不客氣的咬上了佳芝的臉蛋,滿意的聽見她不滿的抱怨和驚呼求饒,李治才放開佳芝。佳芝氣嘟嘟的把臉上口水擦在李治的臉上,剛要抱怨。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東萊的聲音:“褚遂良求見。”沒等著東萊的話音落下去,就是浣紗的聲音:“娘子,賢妃娘娘聽見郎君回來了,派了身邊的宮婢來傳話。娘子見還是不見。”
佳芝和李治對視一眼,都噴的笑出來,李治抱著佳芝作勢要把她拋起來,佳芝嚇得低聲的驚叫一聲,緊緊地抱著李治的脖子,乖得像是隻小貓。瞅著懷裡眨巴著眼睛,嘟著嘴的佳芝,李治剛平息下來的一點火氣又升起來了。狠狠的在佳芝耳邊低聲的說句什麼,惹得佳芝一個羞澀的眼神。李治使勁的咬一下佳芝的嘴唇,把她放下。
腳剛站地上,腰上的胳膊一使勁,佳芝沒防備整個人全靠在李治的身上。一個熱熱的東西頂著她,佳芝紅著臉,抬起手摩挲著李治的臉頰,眼睛裡面全是愛意,歪歪頭,佳芝張嘴含著李治的嘴唇,先拿著舌尖舔舔,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