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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也算是為他酒色財氣呂老祖揚了威名?一想至此。楊浩只覺哭笑不得。

誰料呂洞賓聽他把自己最得意的雙修秘術說成房中術,就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又像一個明明寫的是後宮,卻硬被無知小輩指為種馬的可憐作家,跳將起來,氣極敗壞地道:“不學無術,淺鄙無知,誰說雙修之法就是房中術?說出去無端惹得修道之人笑話!

為師修的是內丹術,內丹術練的就是性命雙修,何謂之性?元始真如,一靈炯炯是也。何為之命?先天至精,一氣氤氳是也。性之造化系乎心,命之造化系乎身。內丹術之修習,有人先修性而後修命,有人先修命而後修術,起手不同,各有側重,是故流派甚多,其中區別極大。陰陽雙修只是其中一個分支,男女雙修,亦臻大道,所謂殊途而同歸也。至於房中術,不過是學了陰陽雙修的一點皮毛之士,用作閨房繡榻之上取樂快意的一點旁門左道功夫而已,豈可與陰陽雙修相提並論?”

楊浩一見平時恬淡如神仙般的呂祖大人臉紅脖子粗的模樣,不禁心中大汗,趕緊陪笑道:“。師傅說的是,管它叫房中術還是陰陽雙修,學來之後只消有用就是。”

呂洞賓正色道:“房中術是房中術。陰陽雙修是陰陽雙修,兩者豈可混為一談,名不正則言不順,你這廝真真的不學無術,為師費盡唇舌。講了這許多,你還是懵懂無知。真是氣煞貧道了……”

楊浩趕緊從善如流,改口說道:“,弟子愚昧,師父要教我的是陰陽雙修,與房中術旁門左道功夫全不相同,弟子無知之言,師傅不必放在心上。”

呂洞賓又憤憤然地向他講了半天兩者的區別,什麼奼女嬰兒、金公木母、心猿意馬、外道正法……。說的俱是道教術語,可憐他收了這開山大弟子之後,只教了他些武技功夫,道法從未學過,完全不解其意。把個楊浩聽得暈頭轉向,只是做誠惶誠恐狀不住點頭應是。

呂洞賓滔滔不絕講了小半個時辰,見這蠢笨的徒弟一臉真誠,彷彿真的弄明白了兩者之間的區別,這才滿意地住口,從他手中接過茶盞,飲了。茶水,又恢復了世外高人模樣,慢條斯道:“陰陽雙修,分為築基、雙修兩個部份,共計九大功法,為師如今且把功法傳你,再為你細細解說其中不明之處,然後你可自行參詳修練,此功法著手甚容。並無走火入魔之險,你可從陰陽雙修著手,好生修練,待你大成之後。為師再將性命雙修的無上絕學傳你。”

“是,請師傅教諭。”

呂洞賓又正色道:“徒兒,你須記著,水可載舟,亦能覆丹。陰陽雙修雖是藉男女之術以收健體強魄。貽養長生之道,卻切不可倚仗此技沉溺女色。好色縱慾,必自毀其身,為師曾賦詩一首,‘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催人骨髓枯。’你須謹記心頭,時時自省。”

楊浩“啊”地驚呼一聲,呂洞賓奇道:“怎麼?”

楊浩還不知這首詩是他作的。是以驚撥出聲,一見他問,怎敢說這首詩自己早就聽過,連忙翹起大指,連聲讚道:“好詩,好詩……”

呂洞賓哼了一聲,不理他拙劣的馬屁功夫,便自吟出一段雙修歌訣來。楊浩呆呆聽著,呂洞賓吟罷。扭頭看看他的臉色,不禁悲從中來:“還是陳摶那個關門弟子好啊,那個狗娃兒雖不識字,卻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陳摶老兒遍,她便記的。瞧你這模樣,恐怕是萬萬不及的。唉,筆墨侍候……”

楊浩一呆,忙掉頭去取筆墨。呂洞賓看著他的背影,稔須想道:“今日一番話,總算稍稍開解了那位折姑娘的怨尤之意,不過想要他們複合,卻非我舌燦蓮花便辦得到的。陳摶說他二人之間還有重重波折。不日二人都將往東南一行,卻不知準是不準工大道玄妙,難以預料。我也不必對他說破了,這是他自家因緣,就讓他自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