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秦長生說話的秦雨菲,聽到陳良的聲音,臉色頓時一沉,眯著眼睛看了過去。
秦長生的臉色也是微微變了變,這個人當眾汙衊他們兩人的關係,說什麼老牛吃嫩草,雖然是衝著秦雨菲去的,但也無形中侮辱到了他。
“這人是誰?”
秦長生看向陳良,皺著眉頭問道。
“我前夫。”
秦雨菲恨恨地咬牙道:“現在是我的競爭對手。”
秦長生恍然大悟,昨天晚上在慈善拍賣會上,他就聽孟宛韻提起了這件事。
“我聽說,他偷走了你們孔雀珠寶的技術,還挖走了你們好幾個手藝精湛的師傅是吧?”
秦長生眯著眼睛問道。
秦雨菲有些驚訝地看了眼秦長生,沒想到這件事都傳得這麼廣了,連秦長生都知道,點頭道:“是有這麼回事。”
“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秦長生毫不客氣,冷聲點評一句。
“你說誰不要臉呢?”
陳良臉色一沉,來到了秦長生面前,狠狠瞪了眼秦長生道:“小子,當好你的小白臉就行了,小心禍從口出!”
秦雨菲冷聲告誡道:“你想幹什麼!這位是秦先生,有名的鋼琴家,在江州也是有名的人物,你可不要信口開河,胡編亂造!”
陳良滿臉譏諷地哈哈大笑,指著穿著一身樸素行頭,揹著一個破舊書包的秦長生,道:
“你說他是勤工儉學的大學生,我還會高看你兩眼,至少你誠實,可你說這樣的人是什麼鋼琴家,還有名的人物,你是要讓我笑掉大牙嗎?”
周圍的人也覺得秦雨菲是在說謊,故意把秦長生說得很有來頭,藉此在陳良面前儲存顏面。
因為任誰看秦長生,也不是什麼有來頭的人物,更不可能是什麼鋼琴家。
其實秦雨菲多少也有些心虛,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秦長生是幹什麼的,只是昨天恰好看到秦長生彈琴彈得特別好,這才說他是鋼琴家,在她看來,秦長生彈琴比蔣俊豪還要厲害,稱為鋼琴家一點也不過分。
再加上昨天秦長生在慈善拍賣會上,和孟宛韻,唐穎這幾位美女關係匪淺,說他是江州有名的人物,倒也能說得過去。
秦雨菲哼了一聲道:“不管秦先生是什麼身份,你也不應該信口開河的出言汙衊,這是對別人的不尊重。”
陳良毫無顧忌地冷笑一聲,拿手指著秦長生道:“我陳良尊重的人不少,但像這種貨色,還得不到我的尊重。”
跟著陳良一起來的中年,走了過來說道:“陳總,我們還是去挑原石吧。”
“嗯。”
陳良點點頭,指著中年,得意地對秦雨菲道:“秦總,這位是賭石界有名的賭石大王,周翔宇大師,一會兒你要是挑不到好料子,可以過來求求我,也許我會大發慈悲,讓周大師給你指點一下子。”
“周翔宇?”
秦雨菲先是有些驚訝地看了眼周翔宇,似乎對此人的名聲也是有所耳聞,繼而又對陳良冷哼一聲道:“用不著!”
陳良哈哈一笑,也不在意,畢竟他說這句話的本意,就是故意噁心秦雨菲的。
再次譏諷地瞥了眼秦長生,陳良對那個周翔宇請了請手,便打算離開。
“慢著。”
面無表情的秦長生忽然開口,叫住了陳良。
陳良腳下一頓,扭頭來看:“小兔崽子,怎麼了?”
“我說兩件事。”
秦長生抬手伸出一個手指:“第一,我在江州算不上什麼人物,但我有讓你給我賠禮道歉的底氣,我賭你今天下午,會到我面前,給我磕頭道歉。”
“第二,今天在賭石市場,你們能不能挑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