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長生如此斬釘截鐵,姚本初也只得將想說的話吞了回去。
雖然透過姚家的情報,姚本初也知道秦長生醫術了得。
可這哪裡還是醫術的問題?簡直就是需要神學理解才行。
所以姚本初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該如何去跟餘家人解釋,說自己不認識秦長生?
倒不是姚本初就怕了餘家,只是秦長生畢竟是姚本初帶來的。
到時候餘家人要是怪罪起來,他也脫不了干係。
“敢問這位小兄弟,你說的可是真的?”
一名中年男子看了眼面色鐵青的姚本初,起身走向秦長生,帶著一絲期待問道。
秦長生不假思索答道:“那是當然。”
“要救他其實並不難,但你們必須全部離開這裡,而且至少得相距一百米以上。”
中年男子聞言面色陡然一沉,黑著臉再次看向了姚本初。
姚本初尷尬一笑道:“他叫秦長生,醫術非常高明,其實我和他也並不熟,剛認識而已。”
一聽秦長生的名字,中年男子面色立刻又難看了幾分。
隨後中年男子非常鄭重的再次打量了一眼秦長生,慢悠悠道:“秦長生,我知道你。”
“這麼說,姚本初並不能為你作保,那我如何相信你?”
秦長生隨口答道:“我不需要任何人作保,俗話說死馬當作活馬醫,試試對你們又有什麼壞處?”
中年男子沒有說話,瞬間陷入了一陣短暫沉思。
“小子,你說誰是馬呢?”
“不行,我們不同意。”
“我伯父的死,是經過三家醫院,數百位名醫確認過的,不可能有錯。”
“姚本初,你是姚家人,我們敬你三分,但你也不能帶人來如此羞辱我們吧?”
“救人就救人,憑什麼讓我們離開這麼遠?這傢伙擺明了就是心裡有鬼。”
“就是,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醫生救人,需要家屬避開這麼遠的,肯定心懷不軌。”
“姚本初,這不會是你們姚家想對我們使什麼壞吧?”
還不等中年男子開口,周圍數十名餘家人突然紛紛怒不可遏的站了起來,對著秦長生和姚本初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要不是中年男子還算比較理智,中間伸手攔住了他們,姚本初估計自己現在應該已經躺在余天瑾身邊了。
一時間姚本初心中還真委屈到了極點,可又百口莫辯。
所以姚本初只得無奈的看了一眼秦長生,希望他能站出來幫自己摘清關係。
秦長生抬腿就走,一臉無所謂道:“不同意就不同意唄,我還能求著幫你們救人不成?告辭。”
見秦長生不像是開玩笑,中年男子眉間一蹙,喝喊一聲,走到姚本初面前道:“等等,姚兄,你帶他來餘家,應該是別有目的吧?我們可還沒向外宣佈天瑾的死訊。”
姚本初不敢隱瞞,只得如實答道:“不瞞餘寬兄,其實我是帶來他找餘長瑾兄弟問點情報的,沒想到碰到了這種情況。”
本來秦長生並沒打算停下腳步,直到聽到餘寬這個名字,這才頓停下腳步。
因為餘寬這個名字,之前在手機上重新整理聞的時候,秦長生便知道他是一個大慈善家,還有華夏首善的美譽。
再透過面相,以及他是唯一沒有明確反對的人這兩點。
所以秦長生覺得他是一個和善聰明的人,和他打交道,對自己往後肯定有幫助。
此時的餘寬並不知道秦長生在想什麼,謹慎問道:“長瑾老弟去和族內其它人研究發喪事宜了,不知你們想問什麼情報?”
姚本初怕事情鬧大,也想透過這件事摘清自己和秦長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