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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再走百步即到。”閆承弦丟下這句話,躍身而去。這丫頭是給點兒顏色就開起染坊來了,真不知自己是幾斤幾兩重啊?
“你……”夜有些氣憤的想追趕而去,但被錦兒所阻止。
“夜,犯不著跟她計較的。俗話說的好,閻王好過小鬼難纏。要是應時應景的話,此話應改為,閻王不好過小鬼更難纏。”我嬉笑的說道。偶是緩和氣氛的高手呀,這不一個個都忍俊不禁的笑出來了吧。
走入聖殿,此處的金碧輝煌比皇宮中的鳳祥殿是更勝一籌,只是那四個包金刻鳳的主子就已華麗的令人咋舌。空曠的大殿中左右各擺有六位席座,各色美味佳餚已擺盤上桌。而最引人矚目的便是隻有皇帝能坐的刻有鳳舞祥雲圖案的金椅上坐著的一女一男。
透過金色紗幔看到的那張紅黑相間的鬼面面具無疑是鬼面所帶,而她懷中抱著的男子一席雍容華貴的皇后裝束更是灼眼。
那男子的容貌我好像在哪裡見過的……猛然間一幅畫像衝入我的腦海之中。他就是倩妃,那個母皇與鬼面同時愛上的男子。不對,他不是於多年前病逝了嗎?莫非是……天呢,世上還有長得如此想象之人?
“你們一路辛苦了,本尊在此為你們接風洗塵。”鬼面俯視著臺下說道,語氣中無任何喜怒之色。這丫頭不愧是上官丹鳳的獨女,聰穎智慧啊,竟能一路過關斬將的殺到這裡,真應好好慰勞她才是。
“這席座的位置擺的真是不和我意啊。”我託著嘴巴,看向站於前方的閆承弦說道:“麻煩你叫人把桌子挪到正對著高臺的位置。”
什麼?這丫頭真把自己當貴客看待了?“你別不識抬舉了,竟這樣無視於主人,你純粹找死!”閆承弦皺眉的回道,袖口中的九節鞭已落於手中。
“不幫忙也就算了,何必這麼生氣。”我對著閆承弦說道,隨之看向了鬼面,“你的待客之道不盡如人意啊。”
“承弦。”鬼面喚道,向她做了個手勢。
“遵命。”閆承弦恭敬地回道,隨之從門外帶進八個侍婢。
就在鬼面的眼皮子底下,侍婢們按照錦兒的意思把席座挪了位。整整齊齊的排了一排桌子正對著高臺。
我來到正中間的位子一屁股坐了下來,樂呵呵地對著鬼面說道:“現在好了,離你有一定的距離了,只要微微抬頭就能看到你的臉,還是這樣舒服呀。”
“如果可以的話,你是不是想讓本尊給你築個高臺,這樣就能與本尊平起平坐了?”鬼面眼中有著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笑意。
“現在時間倉促就免了吧。再怎麼說你也是長輩,坐在高處也顯示出本宮尊老的用意了。”我笑面如花的說道。想在我面前擺譜,門都沒有。我的母親才是皇帝,你算那根蔥呀?
閆承弦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不敢造次,只能氣惱地喝道:“小心你的措辭,不得對主人無禮。”
無視於這隻在我面前狂吠的“狗狗”,我伸手擺了一個過來的手勢說道:“玉翎,初夢,你們倆快來我身邊坐下。你們幾個也別愣著了,坐下歇歇吧。”
被錦兒點名的二人心中有絲疑惑的坐了下來。本以為錦兒是照顧他們才有此一舉,誰知錦兒下面的話語卻讓他們頓消喜悅。
“你瞧,本宮左摟右抱兩人,比你還多了一個不是嘛?”我壞笑著看向鬼面說道。
“呵呵……”鬼面冷笑出聲,半眯起眼睛瞪著出言挑釁的錦兒。從初夢那蒼白的面色就能看出回到“冥鬼教”對他照成的影響了,這丫頭根本是想照顧他嘛。而玉翎快被承弦的雙眼給看穿了,所以丫頭就想宣誓她的所有權來氣承弦的吧。有趣,真是有趣啊……我倒要看看這隻“小老鼠”究竟能在我的手掌之中歡蹦到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