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移魂*,我來領教閣下高招。”人群裡,驀然飛躍出一個白色身影,飛快地衝向正將林雲海逼入死角的駱滄海。 。 想看書來
回首往事
“咣”的一聲,兩劍交接,發出巨大的聲音。與此同時,李雲海也已經退到了死角。待發現自己沒事的時候,李雲海急忙睜開眼睛,卻發現一個溫文儒雅的文士擋在自己面前。
劍招被阻,駱滄海也不著惱,堪堪收回飛劍。一言不發,蹭蹭上樓而去。
那中年文士目送駱滄海消失在眾人面前,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轉身面對李雲海,道:“先生沒事吧?”
李雲海感念是此人救了自己一命,當下不敢怠慢,站起來,拱手道:“小老兒感謝兄弟的救命之恩,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中年文士急忙扶起李雲海,面帶微笑,道:“小事,不撈李兄記掛。”
李雲海還要再說什麼,卻聽到一個聲音自門外傳來:“夫君,你又跟人打架了?”聲音剛剛抵達,外面的大門卻立刻被開啟了。眾人放眼望去,卻看到一箇中年美婦,懷抱一個病怏怏的七八歲少年走了進來。
中年文士似乎對這美婦頗為顧忌,急忙告別李雲海,前去迎接美婦:“燕兒,小凡又犯病了嗎?”
“是啊。”美婦神情很是著急:“原本我帶著他到鎮上買些東西,順便再為小凡買些玩耍之物。可誰知道,走了沒多久,這天卻忽然下起了大雨。小凡淋了雨,病的愈發厲害了。”
這時,中年文士已經將那孩子抱了過來,就近找了桌子坐下,然後細心檢視病情。過了片刻,中年文士長舒一口氣,微笑道:“夫人不必擔心,小凡只是受了些風寒,不打緊的。”
“這孩子,怎麼了?”李雲海走了過來,發現這孩子臉色蒼白,嘴唇青紫,身子軟綿綿的,就像沒有骨頭一般。這絕對不是受了風寒那麼簡單,感念對方方才救了自己一命,於是關切地詢問起來。
那中年美婦抬起頭,注視著李雲海,問道:“夫君,這位老先生是?”
李雲海的臉色頓時尷尬起來,他原本是個極要面子的人,剛才在眾人眼前出醜,已然懊惱不已。此時美婦問起,他卻又深怕那中年文士將剛才的失去重新提及。好在那中年文士倒也不傻,看了李雲海一眼,訕笑道:“夫人,這位先生便是拓蒼山鼎鼎大名的李雲海李先生是也。”
“哦,久仰先生大名。”中年美婦對李雲海拱手說道。
李雲海感激地看了文士一眼,問道:“夫人,我覺得這孩子骨骼清奇,但是卻萎靡不振,敢問是什麼原因?”
“哎。”中年美婦低頭嘆息,道:“此事說來話長。原本我和夫君二人生長在海外小島,日子過得倒也安穩快樂。哪知就在小凡即將出生的時候,島上忽然來了一個大魔頭。那魔頭帶領手下之人,將島上所有人殺個乾乾淨淨。最後卻只剩下我和夫君二人拼死逃了出來。”
李雲海道:“難怪我覺得二位面生,卻是海外人士。”
“不敢。”中年文士面容微動,似乎想起了什麼極重大的事情:“可惜當時燕兒正懷著小凡,雖然我竭力對抗,可是還是被那魔頭趁亂打了燕兒一掌。也不知道那魔頭使的什麼功夫,燕兒當場便昏了過去。幾日後,小凡便出生了。然而我們卻驚訝地發現,這孩子不哭不鬧不睜眼,就像失了魂魄一般。無奈之下,我們夫婦二人不得不帶著小凡前往神州各處,尋找兩方醫藥,以求救治小凡。直到一個月前,我們遇到了一個高人,他看了小凡的病,才直到小凡的三魂七魄不知為何,卻只有七魄,沒有三魂。”
李雲海大驚失色,道:“原來如此,卻是難為這孩子了。”
“是啊。”中年文士面現悽楚之色,道:“我們二人生下了小凡,卻讓他受盡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