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墨白的妻主到了”
正在花雕想入非非的時候,只見曲墨白對著一個身穿官府的男人介紹,她好奇的看過去,那個男人不正是昨兒晚上剛正不阿的長大人麼
“臣,張世榮拜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
看見張世榮拜叩在地上,花雕驚的跳起了凳子,不要這麼驚悚好不好,這一會一個態度的,是要搞哪樣?!
“張大人快起來吧,我……呃……本公主可受不起大人的大禮參拜”
這句話其實不是花雕負氣,而是發自內心的,就昨天他那張拉的像長白山似得臉她還記憶猶新,就現在他又一下子轉為平地,她還真是不適應
哪想花雕的話並沒有使張世榮起身,反倒是又重重磕了個頭
“臣昨夜打擾到公主安寢罪該萬死,還望公主大人大量不要怪罪才是”
張世榮聲音誠懇,昨夜他親自帶人捉拿血一丈,本來在進府之前有所猶豫,不過後來仔細想想這個公主常年身居深山,又聽得不是很得女皇寵愛,這才帶人公然的闖了進來
就今天早上他還覺得自己這麼做並沒有太大的過失,不耐沒過多久當朝一品侯爵前來拜訪,這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居然是金玉公主的大夫侍,不禁嚇的差點尿了褲子
一直聽說這個侯爵是女皇身邊的紅人,也知道他早已有家室,卻從沒想過會是女皇的半個上門女婿
現如今得罪了女皇身邊最紅的侯爺,他還真是再也坐不住了
“這家裡的大小事宜一直都是墨白在搭理,我也從不過問,既然張大人非要討個罪過的話,那就由墨白定奪吧”
花雕支著腦袋,懶得再和當官的周旋,原來真理永遠是真理,當官的沒一個好餅
現在她終於明白像包公,寇準這樣的人為什麼會永垂不朽了
因為像他們這樣剛正不阿,不為權屈的人,真的是太少太少了
“既然夫人看重墨白,那就讓張大人自領釦罰半年的供奉,這樣可好?”
曲墨白舒眉一笑,看向花雕,可話卻是沒有疑問,不容置疑的
“隨便吧,你看著好,就這麼辦吧”
她就是再傻,此刻也看得出來這個張大人是委了曲墨白的勢才來的,不過,看著他深不見底,讓人不自覺迷失的眼,花雕突然覺得,也許向他這種人就應該如此,問問柔弱的外表下,暗藏著一顆強勢冷靜的心
如果他不是這樣的人,這樣的性子,又怎麼能行走官道,又怎麼能將金玉府搭理的井井有條
“謝公主,謝侯爵,下官現在就回去自交半年的俸祿”
張大人謝恩叩首回家取銀子去了
看著那個不停擦汗走出的身影,花雕覺得很可笑,這就是權力,可以讓你欺負別人,還能讓別人對你報以感謝
“餓了麼?墨白這就叫人準備晚膳”
待屋子裡就剩她和他二人,曲墨白轉頭問著花雕
“看戲都看飽了,不吃了”
花雕起身蹭過他的身側,她也不明自己在生什麼氣,也許,就是什麼都不知道,才會如此生氣
察覺到她的負氣,他反手拉住她的手腕,對著她眨了眨眼睛,擺出一副無辜的神態
“墨白可都是按著夫人的意思辦事的,怎麼到頭來反倒惹得夫人生氣了?”
“我呸!——”
花雕一口氣憋在心裡,半天透不出來,和這樣的男人說話還真累,沒有一句話能明明白白說出來的
“傻子都看得出來那個張大人是奔著你的面子才來的,你在這和我裝什麼悽迷,玩什麼哩更冷!你還真是好本事,我這公主現在都要在你的羽翼下生存了”
“夫人這是在責怪墨白多事了?可墨白只是路過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