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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族才有那個底蘊來讓血脈在不同的地方繁衍下來。而且大家族的子弟基本都受過良好的教育,也才能在生存下來之後,保留自己的文化和傳統。

老羅離開雅典之前和艾爾黑絲恩閒聊,偶爾提了一嘴關於船隻水密艙的問題,所以留守雅典的阿拉伯人最近正在研究這個問題。這會兒見到老羅總算回來了,馬上就是一頓抱怨,直到老羅給他介紹了嗓音粗宏的張盧,然後艾爾黑絲恩則發現了一個可以溝通的物件,兩個人簡直看對了眼,艾爾黑絲恩不用說了,精通數數、天文、哲學、精研光學,張盧也不是簡單人物,能在匠作營主導統籌和製作的角色怎麼可能尸位素餐呢?

外加李湛本身也是通曉匠師工藝的人,艾爾黑絲恩本身就是阿拉伯人,張盧和李湛都是來自阿拔斯王國的匠作營,所以三個人的語言溝通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所以老羅倒是蠻期望沿襲了不同文明的三個人可以碰撞出什麼來。

李姌只對老羅的神奇感興趣,只是剛見面的十八郎的幾句話令她不好再追著老羅,所以她把注意力放到了花彪身上,火辣的女郎和聰明的藪貓在一見面的時候或許就發覺了雙方的共性,很排斥和別人接觸的花彪倒是沒有排斥李姌,倒是她的侍女噶日娜始終沒有什麼存在感,一直跟隨在李姌身後。

李湛和張盧帶的幾個侍從都是膀大腰圓的傢伙,本就是匠戶營的子弟,對這個沒有危險的環境也是感到安心,那噶四個人的訓練場地引起了他們的關注,麥斯歐德對新來的幫手很是歡迎,直接叫了李姌的侍女葛日娜和他們一起幫忙安排住宿之類的問題。

安排好眾人認識的老羅隨後叫了姆納奇,把自己在君士坦丁堡購買的一些禮物分發給留守的眾人,什麼防寒的皮袍大氅,專門訂製的手套,靴子之類,雖說在雅典這種不是很冷的城市基本用不到,但是對於接下來的行程是必不可少的,老羅買了很多這類的東西,留守的每個人都有份。

幾個熱帶出生並長大的小子都新奇得不得了,恨不得現在當場就可以裝備上試試。要知道,雖然君士坦丁堡的雪花漫飛,但是雅典卻僅僅冷了一下就什麼事兒了。老羅隨口對他們描述的雪景,讓幾個不知道寒冷為何物的小子好奇不已。

當然老羅在君士坦丁堡街頭的“畫作”也被拿了出來,畫面上的東西很是吸引了他們的目光,連同艾爾黑絲恩和張盧李湛也被吸引了過來,完全不同於這個時代的畫法和畫面上的內容使得眾人連連稱呼。

尤其是曾經在愛資哈爾清真寺學習過的努拉爾曼,他對老羅的畫法最感興趣,不同於阿拉伯人傳統繪畫的那麼多裝飾紋樣,老羅是結合了軍中測繪技術和後世寫實繪畫的特色糅合成的東西,完全不同於這個時代的風格,吸引得努拉爾曼對每一張畫卷都仔細翻看。

“巴托爾,真沒想到你還懂繪畫,”艾爾黑絲恩碰著關於大皇宮的一張畫稱讚道,“看了這個畫,即使沒有去過君士坦丁堡,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確實不錯,我在君士坦丁堡待了好多天,也曾遠遠看過這個大皇宮,可惜沒能靠近了看這個建築。”張盧用手指著畫面上老羅描繪的大皇宮近景主建築,然後突然轉頭問老羅,“哎羅三郎,為什麼艾爾叫你巴托爾?”

這個問題同樣吸引了旁邊觀看的李湛和李姌,尤其是後者,老羅隨口說道:“因為我有兩個名字,巴托爾是母族那邊的,你們沒發現艾爾叫你們的名字時候發音很怪嗎?”

確實艾爾稱呼張盧的表字隆平那叫一個怪異,倒是稱呼李湛只有一個字還好些,聽到的所有人都不禁笑了起來。艾爾黑絲恩有點尷尬的說道,“沒法子,你們塞里斯人的語言實在不怎麼好學,尤其是發音,安拉在上,同樣的字不同的音調錶述的內容都不一樣,真是……不過,說我的塞里斯語不好,你們幾個的阿拉伯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