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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的。

演繹小說中記載的主人公總是很任性,總是可以不顧一切的逃離家庭這個樊籬,偶爾還可以順手攜帶上情投意合的心上人私奔……其實說真的,演繹真的只能當作演繹來看。

如果不是遍地是朋友,或者武力強橫,隨便一個普通人做來肯定是取死之道。這話可不是誇張,即便是眾口誇讚的文人盛世的大宋朝,也會有“李逵”之類的這種剪徑毛賊——這個詞彙就是出自文治天下的大宋朝,順便說一句,“山大王”這個詞彙同樣出自大宋朝,為此大宋朝還誕生了一個前唐所未有的行業——鏢局。

除此之外,道路廢弛,即便在東方的州縣之間,道路也多有不通,能夠通行的多是久已廢棄的古道或者鄉野小路,在西域或有不同,只不過望山跑死馬,區域過於疏闊不說,遇到黃沙遍地或者大雪蒼茫覆蓋了路途,杳無人煙的地帶迷路就是平常事了。

第三,雖說按照記載人類已經佔據了這個世界主流,但是在遠離城市的荒野,各種肉食動物仍然把人類放在它們的食譜上,狼群、虎熊野豬甚至豹子都不是普通人類可以應付的對手,沒有熱武器的年代,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只不過是給猛獸新增百十斤肉食佐餐而已。

所以,在這個時代出門遠行的人們多是結伴而行,出行之前免不得聯絡三五好友、二三知交,以求在路途上多多照應,然後還要準備行路的資財食物更換衣物,富貴人家免不了要帶上眾多僕從,拉拉雜雜的瑣碎怎也要月餘才會齊備。即便這樣,也免不了所託非人,所遇非人之類的雜事,於是就有了諸多演繹中的關於愛恨情仇的精彩故事。

老羅的這隻人馬當然不會有普通人出行那麼困難,但是整理雜物、統籌人員的事務卻更加複雜。好在從希爾凡一路走來,隊伍中的大多數人都已經熟悉了停留、起行這種往替迴圈。有了老羅後世在軍隊中的管理經驗,修改一下借鑑過來,便可以使整支隊伍的運作效率成倍的提升。

而今,多數雜務都有專人負責,有手下的將領和平民管事們監督,環環相扣之下,就像一架開始磨合的機器,雖然還稱不上精密,但較之時下的部落或者王朝們,已經大大勝出。

從馬扎爾海西岸的希爾凡,到如今天山西段的伊利盆地,已經歷時將近十個月。從開始的勉強上路,到如今,很多事很多時候,老羅已經可以一言而決。

好吧,管理制度是老羅帶給這個時空的第一個有決定意義的改變,儘管它還在不斷完善中。

不論那個時代,個人武勇頂多稱得上是個標榜人物,變成人心指向的方向標,但終究只能稱雄一時,君不見西楚霸王項羽的乍起又衰敗;先進的技術或可強盛一方,但在這個矇昧的時代,技術如果運用不當完全有可能被時代所湮沒,君不見西秦的流水線鍛造制度到了明清完全成了古文拾遺。

古往今來,從夏商到先秦,從諸漢到唐宋,多少傑出人物在時間長河中載浮載沉。都說淘盡千殺始成金,偏偏到了明清時節,許多糟粕被保留了下來。

是人的因素嗎?還是文明的缺陷?歸根結底實際上是制度出了問題,或者說執行制度的人出了問題。

所以,老羅在希爾凡組建騎兵校的初期,就在確立一種與時代不同的制度,他熟悉並能夠掌控住而且保證實行力度的制度——軍中作戰、後勤、司法三部並行的制度,反正白紙上好做畫,那時候的唐人營已經即便丟了軍隊的傳承,也是老羅的想法能夠得到前期實行的關鍵。

從希爾凡唐人營出發之後,這種制度開始從騎兵校向守備營和平民中蔓延,而冬季的時候,在庫扎克,經過整整一個冬季外加大半個春季的磨合,如今的這隻隊伍已經完全高於這個時代其他的群落。

當然,期間三部又有所細化。作戰是一個獨立的門類,講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