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一些明明一點兒都不胖的人,卻因受了偶像、模特兒的影響,就拼命想減肥。
沒想到小汪竟是其中一人,英治非常訝異。倘若小汪繼續不吃東西地減肥,往後他貧血頭暈的現象只會更嚴重,早晚都會紙包不住火,在眾人面前曝光的。
看樣子自己有必要整理一下資料,交給小汪看,力勸他停止這種愚行了。
幸好當時自己及時想到了「減肥」這個藉口。不然一旦這件事經由英治哥的口傳到夏哥耳中,他一定會追查自己「累到昏倒」的主因是什麼,而小汪寧願死也不希望「答案」被任何人揭穿。
「聽說夏寰上週已經回到臺灣了?你怎麼沒告訴我?」
坐在單人沙發上的男人,深深地抽了一口煙,朝著剛剛進入賓館房間內的小汪一噴。
小汪馬上厭惡地撇開臉。夏哥回國是元宵節隔天的事,在那之後自己與男人曾見過一次面,不過——「我幹麼告訴你?」
男人揚唇一笑,將煙捻熄在桌子上,站起來。
「『全宇盟』有了『老大當家』,你就不必像過年時忙得雞飛狗跳,有更多自由活動的時間才對。以後我找你的次數,也就可以從一個禮拜一次,增加到兩次、三次,你當然該告訴我。」
兩,三次?小汪臉色死白地瞪著男人。「你想要我死給你看,說一聲就行了,不必用這種方式殺我!」
呵呵地,男人嘴巴雖然在笑,給人邪門、殘虐印象的細眼內卻不見一絲笑意。
「殺了你?為什麼?我一點也不想要你死啊,小汪大哥。」
騙人的,胡說八道!分明就恨我恨得要死!
小汪在他逼近地欺過來時,不自覺地倒退兩步。小汪打從心底相信,男人把自己當成「全世界最可恨」的物件。男人說了,因為他小汪壞了男人的好事,所以男人決定對他施行「一輩子都要當我的發洩工具」之刑,以蹂躪自己的身體,當作是他小汪該補償他管禛的代價。
不是恨一個人恨得要死,怎麼可能對他做出如此……侮辱人的事?
「一星期一次……我都已經……快不行了……兩、三次是絕對不可能的……」
小汪在男人貓捉老鼠的戲弄笑容前,緊張到結結巴巴、語不成句。明知自己在做垂死掙扎,自己做出的任何要求,男人總是漾著一抹惡意的笑,三兩下就打回票——男人一定是藉著看他失望的表情,來發洩憤怒吧!
「沒有『不行』的道理,你難道忘記前一次我們『約會』時,你的身體已經相當放鬆而柔軟地讓我進去了嗎?結束之後我也檢查過了,裡面、外面都很漂亮,一點傷都沒有。你事後的負擔相對減輕了許多才對,不是嗎?」
男人說的沒錯,第一次被男人強X時,小汪躺在病床上整整三天都起不了身。第一次在男人的脅迫下半強X時,小汪也躺了一天。可是上回……男人沒有使出強迫的手段,改採懷柔(?)手腕,小汪在事後只休息了兩小時,便可以獨自起身離開床,返家。
可是他不能承認,萬一承認了,男人會逼著他增加「碰面」天數的。於是小汪以搖頭當作回答。
「喔?」男人不信地扯扯唇角,「我那麼有耐性地幫你舔了又舔,還慢慢地以手指一根根的增加,好讓你適應該怎麼放鬆身體享受它,現在你居然說它一點效果都沒有?那……算了,我以後不做白工了。」
這……是什麼意思,小汪怯怯地咬住下唇。
「像頭一次那樣硬來,我可省事多了。反正爽的是我、痛的是你,我幹麼替你努力那麼多?」
嚇地抽口氣,小汪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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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中被侵犯的經驗,到現在仍纏繞在他腦海不放。
在那間暗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