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也應該算不是。

“怎麼了向晚？”她儘量將聲音放得平和。

“蘇蘇……黎均有時候很死性子，但是，這麼多年來，他心裡一直都有你，一直沒有忘記過你……要不然，這麼多年，他又為何不結婚？我不知道他為了什麼而拒絕了你，可是，他真的愛你的……”向晚突然間說道。

“為什麼……說這些？”這些話，對於她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哪怕他是真的愛她，那又如何？他還是徹底將她摒棄在他的世界之外。

“我只是想說……他出車禍了……”向晚在那端哽咽，而她腦袋一片空白，那端向晚還在說著什麼話，她都沒有聽進去，她只知道自己攥著手機的手不住得顫抖，到了最後連帶著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想要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喝水，可是卻怎麼也提不起來。

當時的臉色，一定是壞透了，因為對面的利楓站起身朝她走來時撞翻了桌子上的花瓶：“菲兒？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菲兒？”他奔到她身邊扶住她，她看起來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她卻推開他：“利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她抓起一邊的包包便朝著茶吧門口奔去，利楓也忙追了出來：“菲兒，你等等，我送你……”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她嘴裡喃喃著，只會說那麼幾個字，臉色慘白，像是受了巨大的打擊，手緊緊攥著包包，摳得指甲都範了白。

“好好，不要急，我送你回家……走……”利楓忙擁住她，將她半拖半拉著塞進車子，朝凌家駛去。

才到小區門口，凌菲早已下車，都沒有和利楓說一下，便奔進了家門，傭人阿玲被她突然之間的出現嚇了一跳，而她根本就無視於她，直朝著自己的房間奔去，拿出行李箱就開始整理東西。

凌媽媽在接到利楓電話後就匆匆趕了回來，才到家門口，便看到凌菲拖著行李箱從樓上下來。

“菲兒？你要幹什麼？你要去哪？”她擋在門口，望著臉色慘白的凌菲。

凌菲此時才像是突然間清醒過來，望著門口的母親，手緊緊攥著行李箱：“媽，我要去找他，他出車禍了，我想去看看他……”

這樣的情況下，她說不了謊，也找不出藉口，她內心焦急，只想見到他，不管他是不是對著她冷眼相對，是不是譏諷她的自作多情，但是，她不想再騙自己，哪怕這是一份無望的感情，她也只想忠於自己。

“不行，哪兒都不能去！”凌媽媽一臉的冷然，在聽到凌菲的話後，更是鎮定冷靜得讓人害怕，她徑直走到凌菲身邊，一把奪過她的行李。

“不……媽……你讓我去吧，你就讓我去吧，我就看一下……我只看一下就回來好不好？”她緊緊攥著行李不肯放手，可是凌媽媽也不肯放手，拖著行李朝裡面走。

“不行！我不準，不能去就是不能去！凌菲！你今天要是敢出這家門，你就不要再叫我媽！”凌媽媽像是下定了決心，這一次，死也不放手。

“媽……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凌菲被凌媽媽拖倒在地，她索性跪了下來，兩眼通紅，雙手仍然不肯放掉行李，“媽……你就讓我去吧，我只看一下，我保證我只看一下就回來……求求你了……你讓我去吧……”再也控制不住，淚水從大大的眼裡一個勁湧落，大顆大顆，晶瑩剔透。

“菲兒！”凌媽媽不禁也紅了眼眶，“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執迷不悟？難道你忘了五年前的事了？難道你忘了你為什麼是凌菲而不是蘇……”凌媽媽對著她低吼著，也在看到門邊利楓的身影時頓時停住，卻並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她用手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過了良久，才又哽咽著說道，“菲兒，媽不是不讓你去，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那個人，如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