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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渾身散發著Chu女特有的溫馨迷人的芳香,絲絲縷縷地飄進我的鼻孔,撩拔著我的心絃;我望著二姐下身那美豔絕倫的嫩Bi,實在無法按捺吃它的念頭,遂低下頭去,在她那充滿了誘人魔力的嫩Bi上舔弄起來,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繼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漲的小陰Di上輕輕地來回刮動著。
豔萍姐姐被我舔得興奮難耐,輕輕地呻吟著,不停地抖動雙腿,扭擺玉臀,一雙手緊緊地抱住我埋在她雙腿之間的頭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癢呀……難受死了……好寶貝兒……別再折磨姐姐了……饒了姐吧……」
此時的二姐如一頭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著,暗示著,使我全身灼熱發熨,慾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燒起來。
我壓住了她,壓在那美麗動人的胴體上,準備好好享受這未經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讓二姐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
此時二姐的嫩Bi,早已經不起慾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間清泉涓涓流淌;兩片溼潤的花瓣也輕微地一張一合地蠕動著,似乎想早日綻放;早已勃起的陰Di更因為慾火的升騰、過度的興奮而更加充血,顯得那麼嫣紅、那麼突出,在Yin水的潤溼下,更顯得鮮豔奪目,明媚動人。
我的Gui頭已頂上了她的嫩Bi,可我並不急於進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間以及「紅寶石」上來回摩擦,然後才向裡輕進;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興奮不已,嬌軀猛顫,陰滬不自覺地拚命向上一頂,棒棒就在我的下壓和她的上挺雙管齊下之際闖過了Chu女膜……
「啊──」二姐慘叫一聲,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蔭莖,不放我通行,連聲嬌呼:「好疼啊!寶貝兒快停下,別再動了,疼死姐姐了,好象被你弄裂了!」
我看著二姐,只見她疼得眼角流出了淚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柳眉緊皺,櫻唇輕顫,顯得十分痛苦;我趕緊按兵不動,輕吻她的耳垂、頸項、香唇,用舌舔去她臉上的淚水,用手輕撫她那敏感的|乳頭……過了好一會兒,她臉色才恢復了紅潤,緊皺的柳眉也舒展開來,我感到她的嫩Bi似乎向上輕頂了幾下。
「姐姐,現在怎麼樣?」我憐愛地問。
「現在不太疼了,你再動一下試試……」二姐的櫻唇貼在我耳邊,嬌羞萬狀地輕語。她的手也鬆開了我的雞芭,環抱著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雞芭因剛才插進她的蔭道時,剛突破了Chu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動,所以只弄進去了個大Gui頭,剩下的大部分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著,她的蔭道口緊緊箍著我的Gui頭後面的冠狀溝,那種緊迫的感覺,別有一番意味。現在,她終於放行了,於是,我輕輕地把蔭莖拉出來,在她的洞口磨了兩下,才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長的蔭莖連根而沒,全部插進了她的蔭道中……
這下弄得豔萍姐又皺起了眉頭,頻頻呼疼:「壞寶貝兒,怎麼這麼疼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說只疼一下以後就不再疼了,以後就該舒服了,我怎麼不是這樣?你怎麼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對不起二姐,弄疼了你,並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時,一下子就全部弄了進去,所以她就只疼一下,而現在給你開苞,剛才剛一進去,你就「繳了我的槍」,讓我半途而廢,所以現在要繼續剛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會讓你疼第二次,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別害怕,弟弟會很溫柔的。」
從此以後,我掌握了一點竅妙,就是Chu女時,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長疼不如短疼,這樣才能一勞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還要怪二姐,還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