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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忘呢?我會天天來的!要真是像你說的那樣容易,那就謝謝舅媽的好主意了!現在還不是太晚,二舅媽肯定還沒有睡,我這就去二舅媽那裡試試,看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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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祝你成功。」說著,舅媽讓我起了身,溫柔地幫我穿上了衣服,又給了我一個熱情的長吻,才放我出了門。
我從舅媽房中出來,直奔二舅媽的臥室,遠遠就看見她房中還亮著燈光,不由得心中暗喜,看來她還真的沒有入睡,那我就有希望了。快步走到她門口時,剛想要推門時,聽到一陣「嗯…嗯…啊…啊…」的浪吟聲從她房中傳出,不由得停了下來,心中閃過了一個念頭:「難道是舅媽看走了眼,不知道二舅媽已經和別人相好了?那我不就是沒戲了嗎?真掃興!」
我失望地轉身想走,但一轉念,又想看看和二舅媽相好的是誰,於是就偷偷地輕輕一推門,正好門沒有上閂,我進到房中,走到臥室的窗前,向房裡一看,心中不由得竊喜,幸虧我又來看,要不然就少看一場精采的春宮戲。
只見二舅媽和她的丫環香菱,雙雙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兩人面對面,小腹緊貼著,二舅媽壓在香菱身上,陰滬對著香菱的陰滬,聳動著屁股,一前一後地用力地摩擦著,兩人的Yin水沾得黑長的蔭毛溼溼的,床上更是這兒一片那兒一片粘粘糊糊的。
我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女人在一起也有這一套,胯下的大雞芭又不自覺地硬了起來。
我繼續看下去,她們兩個越磨越快,越磨越難過,香菱更是將粉腿張得開開的,屁股用力向上挺,陰滬抬得高高的,迎接二舅媽的陰滬,二舅媽也是氣喘噓噓地前後左右用力猛磨,好象這樣不解癮,不能消磨心頭的慾火,於是戰況又變,兩人分開,香菱自動翻身調頭,她們兩人互相用嘴舐起對方的騷|穴,忽吸忽吮,忽急忽緩,浪吟聲也越發難受,越發誘人。
雖然她們兩人用盡功夫,但仍然無法將那強烈的慾火壓下,就甚至用手指在對方的蔭道里掏弄起來。
「二姨太,我……我裡面好難過……」香菱浪哼著。
「我用手在你裡面弄著呀!我那裡也很難過,你用力些。」
「要是老爺還在世就好了,他多多少少還會插我幾下,還能讓我過過癮。」香菱感慨地說。
原來這個騷丫頭早就讓我舅舅弄過了,聽說她今年才十六七歲,舅舅在世時,她最多不過十四五歲,就讓舅舅給了?看來還不是舅舅用強弄了她,要不她怎會說讓她過過癮?可能是自願的。
「是呀,雖然他在世時幾晚上才來這裡弄我一回,不能讓我天天過癮,但有總比沒有好,總比現在沒人弄強多了。」
「不知道太太和三姨太是怎麼過來的?這兩年她們不知玩過男人的雞芭沒有?」騷丫頭香菱真是騷,浪語連篇,聽她這麼說舅媽,我不由得暗暗生氣,待會兒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你這丫頭,小小年紀,哪來這麼多不要臉的心思?什麼話都能說出口!三姨太倒還罷了,太太那麼端莊的人,怎麼會偷男人?以後再這麼說,看我怎麼處罰你!」二舅媽一邊罵著她一邊用力在她的陰滬裡狠挖了幾下。
「啊……好舒服……再來幾下……」聽香菱這麼浪叫,我心中暗想,這個騷貨真是浪,小小年紀就這麼浪,長大那還了得?正想著,想不到她那張騷嘴中又冒出了一句讓我更想不到的騷話:「要是表少爺能來就好了。」
「別胡說!你想討打呀?我是他的長輩,怎麼可以?你真是個浪貨,真不要臉!」二舅媽羞紅了臉,訓斥著香菱。
「什麼長輩呀?老爺都死了,你們還有什麼關係?你看錶少爺長得多麼英俊瀟灑,又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