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明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燕安海,又看看趙平安,說:“他說你是落霞宗的奸細,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那明公子覺得我剛才所說的那些話有沒有道理?”
趙平安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反問他。
南宮明認真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倒是有些道理。”
“既然有道理,那就是好的建議,試問各位,有哪個奸細會給敵方提出好建議呢?”
趙平安環顧眾人道。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接話。
這些人有很多是地主子弟,如果他們贊成趙平安那套理論,如果泰安宗真的像落霞宗那樣搞分地運動,那對他們極為不利。
對於那些富商子弟影響倒是不大,但他們也不能幫趙平安說話,不然會被別人排擠的。
尤其是那些地主家的子弟,他們想反駁,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就只能看著燕安海,希望他能像剛才那樣站出來繼續與趙平安辯論。
燕安海不負眾望,直視著趙平安:“先不管你是不是奸細,你說你說的那些話有道理,我問你泰安宗上千萬平方公里,地主無數,他們之中不凡有金丹強者,想要分他們的土地,真把他們逼急了,你覺得會如何?”
“你們剛才不是說落霞宗分地運動搞得熱火朝天嘛,落霞宗能把分地運動搞下去,我相信泰安宗也可以,況且泰安宗的實力比落霞宗強,還怕鎮不住那些地主嗎?”
趙平安氣勢也上來了,氣勢甚至要壓過臺上的燕安海。
他並沒有釋放威壓,僅僅只是這股氣勢就已經壓過燕安海一頭。
燕安海冷聲道:“那是因為落霞宗那些地主都不齊心……”
“那你的意思是泰安宗的地主都很齊心,只要泰安宗對他們不利,他們就要團結起來反抗泰安宗?”
趙平安立馬抓住他的話柄。
“你、你不要信口開河,我沒有那個意思。”
燕安海臉色大變。
趙平安這句話簡直就是戳中了他的要害,也戳中了在場所有地主子弟的心窩子。
這句話就像一顆重磅炸彈,震的他們不敢言語。
南宮明可是就坐在這裡,他聽了會怎麼想,等他把這番話告訴他父親,那位高高在上的泰安宗掌門又會怎麼想?
“既然你沒那個意思,那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趙平安走近了兩步,氣勢更甚。
“我、我哪有緊張,我懶得跟你這種刁民廢話。”
燕安海眼神一冷,就衝門口的門衛喊道:“你們兩個趕緊過來把這人扔出去,他就是來這裡搗亂難道,破壞了明公子的策論大會,就該亂棍打死。”
那兩個門衛聽到燕安海的話,趕緊跑到趙平安身邊,一人抓住他的一隻手,就要將他往外拽。
“膽子不小,敢在泰安樓搗亂。”
兩個守衛沉聲道,拉著他往門口走去。
“放手,我自己會走。”
趙平安一甩手,看了南宮明一眼說:“明公子,看來你說話並不算數。”
“大膽,竟敢羞辱明公子。”
左邊那個守衛握緊拳頭就要轟過去。
“住手。”
南宮明突然冷喝道,然後衝兩個守衛擺擺手:“你們退出去。”
“是,明公子。”
兩個守衛趕緊躬身應道,便乖乖的退回到了門口。
南宮明竟是站起身,走到平臺邊沿,語氣溫和道:“這位兄臺,那兩個粗人做事魯莽,你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我倒是沒跟你們計較,他們不過是按照別人的命令列事罷了。”
趙平安語氣不卑不亢,又體現出了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