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回去的路上,唐言與宮九的爭鬥,單說極樂樓三樓,在他們二人帶著屬下離去之後,又有一人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陸小雞。」
司空摘星嘆了口氣,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算做安慰。花滿樓的眼裡含著一絲的擔憂,也跟著輕嘆了口氣。
無艷姑娘依舊笑得如花一般。
「幾位且隨我來。」她掀開一邊的簾子,露出另外一間內室,裡面佈置精至,桌上更是擺滿了各種酒菜。
陸小鳳想也不想就走了進去。
司空摘星瞧了花滿樓一眼,後知後覺的發現對方看不到,不可能默契的跟人對視一眼,不由抽了抽嘴角。
不過不能對視,卻不代表二人在這件事情上沒有默契。
或者說,身為陸小鳳的朋友,在這種時候,他們都只會有一種選擇,那就是進去陪朋友喝個一醉方休。
開始用杯,緊接著用碗,到了最後,乾脆直接換了壇。
「唉!!!」
喝得差不多,陸小鳳才晃蕩著腦袋,嘆了長長的一口氣,鼓起勇氣抬頭問陪著他喝酒的兩位至交好友。
「你們說……」他問道,「我是不是沒有希望了。」
花滿樓的臉上滿含擔憂,司空摘星也不敢斷然點頭,直言確是如此,兩人一時之間,竟只能沉默以對。
「喝酒。」
司空摘星抱起罈子,朝陸小鳳舉了舉,就不要命似的給自己灌,寧願醉死了,也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可是……
「我說對了。」陸小鳳卻並沒有跟著他喝,反而笑了起來,邊笑邊說,「我早就應當想到了,不然她怎麼會不來找我,也根本不願意見我。」
他找不到唐言,可唐言想找他,卻是易如反掌。
「兩年了。」
陸小鳳的頭垂得更低,「終於找到了,她卻壓根不敢認我,原還以為是因為旁邊那個一臉冷硬的男人,結果……」
花滿樓輕輕的嘆了口氣。
司空摘星也不說話了,他善長偷東西,卻不可能幫朋友偷到人心,他們今日百般試探,那女子分明就對陸小鳳無意。
而且……
「她跟那個男子,說不定真是那種關係。」
這話一出,四周寂靜無聲,過了好半晌,才聽到陸小鳳低低的應了一聲,「我知道,她收那個人的錢,卻不收花滿樓的。」
司空摘星長長的嘆了口氣。
「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陸小鳳拍了拍桌子,不憤的說,「她絕對不是那種為了錢,就跟別人在一起的女人。」
司空摘星苦了一張臉,想著這還不是為了讓你舒坦一些,誰知道你小子竟然還想到讓花滿樓上去試上一試。
一試不就露餡了。
與唐言見過幾面,他哪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更何況憑著那一身功夫,人家怎麼著也不可能缺錢花啊!
「我是不是……」
頓了半晌,陸小鳳才十分艱難的說,「我之前將事情鬧得江湖上幾乎沒有人不知道,是不是給她惹了麻煩。」
花滿樓長長的嘆了口氣,司空摘星也不說話,但顯然的,這種事情,怎麼都會對一個女孩子的名節有損。
「呵呵!!!」
笑著笑著,陸小鳳就站了起來,獨自往外走,花滿樓和司空摘星連忙跟上,卻還是沒阻止他推開一扇門。
然後……
「河?」他眯了眯眼睛,直接無視了屋裡正準備洗澡的無艷,徑直朝屋裡的浴桶走了過去,一個跟頭就將自己給栽了進去,嘴裡還吐著泡泡嘟囔著。
「死了就沒事了。」
因為進入方式太過暴力,直接導致浴桶翻倒,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