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冰冰簡簡單單的一席話卻將自身的態度說得是清清楚楚,羅伯特此時若還不知難而退的話那他也根本坐不到如此高位了。畢竟以現在血光城兩大幫會之間那種相對的平衡對於血光城在此處的立足是絕對有利的。
雙方都會很努力的發展強大自己的勢力,卻都又齊頭並進,相互忌憚攀比之下既激勵了彼此,又不會將寶貴的實力消耗在內鬥之中。雙方之間這種微妙的平衡若真被打破其最終的結果會如何誰也說不清楚。
對於羅布特而言只要他們兩人不會投入對方的懷抱就已經足夠了,更別說自己此行還得到了對方的友誼,更是一件意外之喜。有了如此收穫羅伯特要是再不知足就太不識時務了,因此他當即將所有準備好的話嚥了下去。
接下來的時間他隻字不提招攬之事,僅僅只是與莫雨他們閒聊起來。見羅伯特如此識趣,司徒冰冰又拿出了一些紅茶和咖啡來招待他。羅伯特就這樣一坐就坐了兩個多小時才起身離去。
“冰冰,是不是家裡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那麼晚才回來?”羅伯特剛走莫雨就有些擔憂的詢問起來,若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她應該不會那麼晚返回的。
“沒什麼,只是希望號航空母艦返回南非的船塢大修了,在接下來的六個月中無法動用此艦了。”說到這裡司徒冰冰不由得微微嘆了一口氣,“可惜了,像這樣的戰艦每過一段時間都必須維護大修,來確保能夠處在最佳的作戰狀態。”
“累了吧,早點去休息吧。”知道司徒冰冰顛倒著時差一夜未睡的兩頭跑,莫雨不由得感到有些心疼,但他現在所能做的也僅僅只是要求司徒冰冰在平時多多休息。就這樣,莫雨和司徒冰冰兩人在血光城中一住就是半個多月。
期間羅伯特又來看望過他們兩次。甚至於東城城主府的黑管家也親自登門拜訪了一次,不過他的邀請一樣也遭到了莫雨的拒絕。而司徒冰冰則依舊是白天住在血光城,夜晚則透過空間異能返回北京城處理北京城的各項事務。
這一天,北京城迎來了一批遠道而來的客人,在北京城內一座軍用機場內,一群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正集結在機場四周警惕的注視著周圍的一切,而在指揮塔中一名年輕的文官正不斷地抬頭看向不遠處的掛鐘,臉上隱隱有焦慮之色。
“對方還沒有出現在雷達探測範圍嗎?”那個年輕文官顯得有些焦急,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前段時間與歐盟的合作使得z國與歐盟方面的聯絡更加密切,歐盟的克里斯威爾主席為了加深這層聯絡特別派遣了一個大使團前來z國,而今天就是大使團應該到達的日子。
“報告長官,雷達上還沒有任何影像。”負責雷達監視計程車兵回答。
“怎麼搞的?都已經過了預定的時間一個多小時了。”那個年輕文官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雙手背在身後不安的踱著步在指揮塔中來回走動起來。
“鄧部長,您彆著急,現在這世道空中的危險遠比以前多,飛機延誤是常有發生的。”一旁身穿藍色西裝手提公文包的秘書低聲寬慰了一句。
鄧部長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就因為現在空中遠比之前危險我才特別擔心的,若是大使團真在z國境內出了什麼意外我該怎麼向主席交代啊。小徐啊,你親自等在軍管那邊仔細確認一下,派出去接應的飛機找到對方了沒?一有進一步的資料立即通知我。”
“是。”秘書小徐答應了一聲就轉頭大步走出了指揮塔,只是他不知道,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腳剛剛走出指揮塔,另一邊電話就打了過來。
“小鄧嗎?我是老劉啊。歐盟的客機找到了,對方真的受到了變異飛鳥的攻擊,客機受損迫降了,還好我沒的軍機及時趕到才替他們解了圍,現在我已經派出直升機過去接人了,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吧。”
得到這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