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看到王佳和科室的人打完招呼,就徑直往食堂的二樓去了。
她冷笑一聲,壓低了聲音,說道:
“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你知道她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是為了什麼嗎?”
抹了口紅,還將昨天才買的裙子也穿上了。
看樣子確實是精心打扮過的。
顏書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蘇晚撇嘴:“陸硯回來了唄。
她眼巴巴的追到二樓去,肯定又是去糾纏陸硯去了。
人家陸硯根本就看不上她,都明確表示過了,他這一生都會奉獻給國家。
聽我爸說,以前給陸硯做媒的人可多了。
比她長得好看的也多了去了,都被陸硯給拒絕了。
也就她臉皮厚,每次陸硯一回來。
她就仗著她爸是技術部的主任,就跟花蝴蝶一樣,老是圍著陸硯轉。
我要是陸硯,肯定煩死她了。
偏偏她還覺得,自己美得不行,是唯一一個可以站在陸硯身邊的女人。
呸,人家陸硯連處個物件,都嫌麻煩的人。
她天天跑去糾纏,心裡還不知道怎麼煩她了。”
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冷笑道:
“難怪陸硯要調走了,肯定是為了躲她。
這個禍害,把我們廠的貴人都給逼走。”
她這話說得有些咬牙切齒,看得出來,她對王佳的意見確實很大。
顏書:“陸硯是誰啊?”
原主的記憶裡面沒有這個人。
小說劇情裡面,也沒有這個人。
難道是個路人甲?
或者是還沒有出場,就掛掉了?
奇怪了,王佳不是鍾明楷的官配嗎?
怎麼還會圍著其他男人打轉?
聽蘇晚這意思,還是王佳的一廂情願。
難道,前世王佳和鍾明楷在一起,還有其他隱情?
顏書感覺自己好像吃到了大瓜。
她終於有些理解二妮子的心情了。
蘇晚驚訝的看向顏書:“你都上了一個星期班了,居然連陸硯是誰都不知道?
陸硯就是陸總工啊,沒有他,就沒有機械二廠的今天。
我們廠所有的電器,都是他研發出來的。”
經過蘇晚同志的科普,顏書終於知道陸硯是誰了。
一個十三歲就高中畢業,考進了機械廠當技術員的天才。
一個一心只想工作,覺得處物件,都會耽誤他時間的科研狂人。
據說,現在陸硯的工作重心,已經轉移到了研究數控機床和計算機上了。
至於機械二廠的電器設計圖。
那都是他閒暇休息的時候,畫出來調節心情的。
神人啊!!!
顏書想到剛上去的王佳,表情奇怪的說道:
“你說,她到底是看上了陸總工這個人,還是看上了陸總工身後的福利?”
蘇晚不屑的說道:
“以我對王佳的瞭解,她看中的肯定不是人,而是陸硯兜裡的錢。
她小時候過得苦,對於物質追求特別的執著。
聽我爸說,陸硯一個月的工資,就有一百多。
再加上一些福利補貼,估計已經超過了兩百。
你還不知道吧,咱們這位陸總工,平時都不會笑的。
女人在他眼裡,還沒有他的一張設計稿重要。
這樣無趣的男人,肯定不符合王佳的擇偶標準。
嘿嘿,我爸說,陸總工已經兩年沒有回來過了,王佳今年已經十八歲了。
要是陸硯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