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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李知誥是潭王正妃李瑤的大哥,而只想著李知誥是楊元溥最為親信的第一大將。

楊元溥也喜歡清陽的體貼與細心,最近處理政務有清陽相助,他都有如虎添翼之感。

「……」姜獲講過午膳的準備情況,便要告退。

見姜獲欲言又止的樣子,楊元溥問道:「還有什麼事情?」

「林海崢說馮翊在嶽陽,想要見殿下,」姜獲說道,「我想等殿下見過李將軍之後再說這事。」

「我見他作甚?」馮家謀逆之罪是先帝欽定,楊元溥之前願意見馮繚,是因為馮繚代表敘州,在他的印象裡馮翊還是一副不學無術、玩世不恭的樣子,心想他或許留在敘州受人厭,才想到來嶽陽的吧?

即便如此,楊元溥也不想見馮翊。

「哦,對了,馮繚回敘州後,這次沒有與馮翊一起回嶽陽來?」楊元溥又問道,在李知誥及嫡部兵馬調動上,他沒有徵詢敘州的意見,又猜測馮繚倉促趕回敘州,必然會將嶽陽城內的一切告訴韓謙,他心裡多少還有些忐忑。

「馮繚沒有回來,就馮翊一人住進林海崢的宅子有三四天了吧,也不知道怎的,清晨託林海崢帶話要見殿下,還說殿下要是不願意相見,就要老臣將這封信交給殿下。」姜獲從袍袖裡取出一封白皮信,遞給楊元溥。

「神神叨叨的,裝什麼神秘?」楊元溥不悅的嘀咕道,接過信看信封上什麼都沒有寫卻還用火漆封口,確保這封信到他手裡之前不會被其他人私自拆開。

青陽郡主心裡不知道馮翊搞什麼鬼,湊過頭,待看到信裡的內容,失聲的驚叫道:「什麼,韓謙去了金陵?」

……

……

楊元溥沒有直接去承運殿,而是先派人將沈漾、王琳直接請到長信宮這邊的寢殿來議事。

沈漾直接乘車進潭王府,到長信宮大殿前的庭院裡才下車。

這是楊元溥給沈漾的殊遇。

王琳乘車到潭王府大門前就下車了,只能跟在沈漾的車後一路小跑,趕到長信宮的寢殿。

他看到楊元溥臉色陰沉坐在長案之後,有好一陣子沒見的馮翊,此時正拘謹的坐在下首的錦墩上;最近很少在王府露臉的林海崢、馮宣甚至杜七娘,也侍立一旁。

王琳心裡遲疑不已,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楊元溥遇到什麼事情,一定要請韓謙出山,遂將韓謙留在嶽陽的幾個人先用到身邊來?

馮翊這個不學無術的傢伙怎麼出現在這裡,韓謙有什麼事情也不會交給他辦啊?

「韓謙已經去了金陵,這是他叫馮翊帶給我的信。」看到沈漾進來,楊元溥臉色稍緩,將白宣紙封裹的信函遞給沈漾。

「……什麼時候的事情?」沈漾震驚的嚇了一跳,差點跺起腳來,接過書信一邊拆開來,一邊忍不住大聲抱怨,「他這時候跑去金陵做什麼,他這時候跑去金陵做什麼?他還嫌金陵不夠亂的嗎?」

王琳心裡波瀾驚湧,怔立當場,韓謙沒有提前說一聲,人已經去了金陵?

倘若他之前有仔細想過面對當前金陵及嶽陽的形勢,韓謙可能會有一萬種應對選擇,他也都絕對沒有想過韓謙有去金陵的可能。

韓謙去金陵想做什麼,能做什麼?

王琳湊到沈漾的身邊,想要看韓謙在信裡到底寫了什麼,但沈漾卻先一步將信合上,交還給楊元溥,好像這封信除了他與楊元溥之外,不宜再給其他人看到。

不過沈漾將信交給楊元溥之後,還是氣得老臉通紅,不住口的斥責道:「他這不是胡鬧嘛?他這不是胡鬧嘛?哪有他不提前說一聲就胡鬧的?」

清陽郡主親自端茶過來,給沈漾、王琳案前斟上。

王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