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不見動靜,她守在外面抵什麼用?」趙庭兒撇嘴嬌怨道。
「她愛聽便由著她聽去。」韓謙想到奚荏守在屋頂,未但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心念更熾,伸手將趙庭兒摟住。
趙庭兒原本就羞澀不堪,此時得知奚荏守在附近,更是像只受驚的小綿羊一般,只是任她掙扎又能如何,身上的裙衫幾乎都是被韓謙強剝下來。
趙庭兒半推半就被推倒在床榻上,雙手摟住韓謙的脖子,忍不住輕聲問道:「你與她有沒有做過那事?」
「這時候問這個作什麼?」韓謙奇怪的問道。
「庭兒怕不及她美,怕不及她會服侍相公,怕……」趙庭兒咬唇說道,「要是庭兒做得不夠好,相公要教我,還有,相公什麼時候填首詞送給庭兒?」
韓謙沒想到趙庭兒還藏著跟奚荏爭風吃醋的心思,竟然還發現他抄送給奚荏那首詞,心想自己還真冤,又覺得身下的女人也天真得可愛,看她鼓足勇氣的樣子,笑著說道:「這個嘛,你先將腿分開……」
第三百零九章 一夜
一夜刪除字數十萬,韓謙身體通泰睡到天光大亮才醒過來,看到趙庭兒已經坐在窗前梳妝起來,正抬頭整理鬢髮,纖纖玉手捧起如瀑秀髮,露出纖長雪白的一截脖梗,彷彿半隱在絲滑錦緞下的一段美玉。
想起昨日燭下玉體橫陳,韓謙披衣而起,從後面將趙庭兒摟住,看著鏡中佳人美艷如春花,問道:「怎麼這麼早起來,你身子受得了?」
「……」趙庭兒美眸橫了韓謙一眼,說道,「要去西院拜見大人,哪能賴床上不起來?」
趙庭兒年後便滿二十了,身體到底是長開了,即便韓謙昨夜熬不住,折騰了她三回,她也沒有感到有太多的不適,換了婦人的妝容,容顏更加的明艷迷人。
這時候她看到韓謙起身,照著娘親所說,拿著剪刀將床單那塊混雜血跡、白渾的地方剪下來,藏入箱底。
韓謙剛想說他父親這時候多半已經到前衙署理公務,轉念又想到新婚次日拜見父母乃是禮數,說不定他父親還在西院等候著,他也趕緊穿好衣衫,推開房門看到奚荏、韓周氏、杜七娘、杜九娘等人都在院子裡守著,暗想僥倖,幸虧心裡想著這事,要不然將趙庭兒強拉回被窩睡回籠覺,就有些丟臉了。
「新娘子真是漂亮得過分呢!」奚荏看到趙庭兒成為婦人,一夜過去身上便多出幾分清媚的氣質,也忍不住出口稱讚。
「我爹他可有去前衙署理公務?」韓謙問道。
「老爺可還在西院等著新婦奉茶呢,今日這日子,你竟然還能睡到日上三竿,也不知道節制?」奚荏說道。
趙庭兒心說時辰明明還早,但想到昨夜奚荏就守在屋頂,什麼都叫這婦人聽過去了,這時候也沒有勇氣說話懟她。
即便心裡知道奚荏與相公的關係親近,甚至哪怕是為了徹底籠絡住奚氏族人,相公早晚也應該將奚荏收入房中,但作為女人的天性,也希望那一天越遲越好。
韓謙心裡則說自己已經夠節制了好吧,不去理會奚荏的調笑,趕忙洗漱,帶著趙庭兒到西院去見父親。
韓道勛早就用過早餐,這會兒正等韓謙攜新婦過來行禮,範錫程也在書齋里正陪著韓道勛說著話。
看著範錫程一襲青衫,韓謙吩咐過去伺候範錫程的奚氏少年拿著行囊守在廊前,也知道範錫程今日便要離開敘州,這會兒是過來跟父親辭行的。
喝過新婦奉過來的茶湯,韓道勛跟韓謙道:「為父要到前衙署理公務,你代為父送錫程出城吧。」
「好的!」韓謙答應下來,匆匆用過早餐,便讓人備好車馬,與趙庭兒一起送範錫程出城,看著他搭乘從黔陽過路的商船,順流而下。
著範錫程的養子範成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