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頭見他如此不由得嘆了口氣,“我說拓月啊,你也是的,別人為你擔心的要命,你自己倒好,全然不當回事兒。”
“師傅,生死有命,就算我擔心,也不一定能活得長些,不是嗎?”拓月苦笑道,“如果連師傅都沒有辦法,這世間就更不會有人能救得了我的性命了。”
“你放心,我已經用血魅草結合施針之術暫時壓制住你體內混亂的內力。上次出去我打聽到了些訊息,也許對你的病有幫助,所以明日我就會離開京城,不過你要記住,不需再與人交手,否則你可能隨時性命不保,知道了嗎?”老頭一臉嚴肅的看著拓月。
“師傅,有法子可以幫他?”閒影一聽師傅這麼說不由得喜出望外,他知道畢竟單靠血魅草並不能治本,“要不要我陪你去?”
“陪陪陪!你還是給我好好陪著拓月,別再讓那些什麼阿貓阿狗之類的再騷擾他,不然別怪我翻臉無情,將你逐出師門,聽到了嗎!”
“偏心!”閒影聽師傅這麼說就知道他定是有了不少的把握,所以心情也放鬆了不少,“拓月,你看師傅,明明我是大師兄,現在倒好,他倒是最疼你這個徒弟。”
拓月被閒影吃癟的模樣逗得忍不住笑了,他看著老頭,“師傅,對不起,本應我們伺候你好好養老的,結果還害得你要替我奔波勞累。”
“少說這些煽情的了,對老頭我沒用。”老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對了,我不在的時候,如果拓月身體有什麼不適,閒影你就去把秋水找來,我都交代他了。”
“平秋水啊……”閒影頓了頓,“我說師傅,你怎麼收了個這麼悶的徒弟啊,而且我看他可是一點武功都不會哦……”
“不會武功怎麼了!”老頭重重的敲了下閒影的額頭,“秋水天資聰穎,醫術方面盡得我的真傳,不想你就只知道打打殺殺,還有,他是兵部尚書平劍鷹的獨子,你當心要是欺負了平劍鷹的兒子,他老爹可不會放過你。”
“切,”閒影撇了撇嘴,“我又不怕他。”
“師傅,你說秋水是兵部尚書的兒子?”拓月微微皺眉,“師傅不是說過不與官家之人有往來嗎?”
“這個……我見平秋水那小子是塊學醫的材料,而且他本來就對為官之道沒有興趣,加上他當年幾次三番求我,我心一軟就答應了唄。”拓月見師傅言辭閃爍心中不免生疑,不過當下也不好說什麼。
“對了,閒影,派驚鴻和游龍去查查那幫殺手的來歷。”拓月看向閒影。
“嗯,他們已經去了,”閒影微微一頓,“我總覺得……他們不像是金簫幫派來的。”
“你也這麼覺得?”拓月凝眸靜思,他們跟金簫幫雖然因漕運一事有糾葛,可是金簫幫不一定知道自己是幕後主使的身份,自然不會直接找自己的麻煩,另一方面金簫幫那種地方小幫派,怎麼會請得動如此多的頂級殺手?
想到這兒拓月開口問老頭,“師傅,你在江湖中識得的人多,你覺得到底是什麼人能下如此大的手筆請這麼多殺手?”
“這個……不好說,”老頭的鬍子有節奏的跳了跳,“說不定是閒影在外面闖了禍,人家跟著尋上了你也不一定。”
“師傅!”閒影抗議的叫道,“你怎麼事事都推在我身上嘛?簡直偏心!”
“我說錯了嗎?你們黑崖山之前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老頭倔起來脾氣也不好,“人家指不定就是衝著你來的。”
“師傅,不關閒影的事兒,殺鬼青上次要殺的是我,而且這次的殺手目標也是我。”拓月開口勸道。
老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好了,好了,我走了。閒影你給我記住,在我尋到方子回來之前……”
“好好照顧拓月嘛。”雖然閒影嘴上不說,但是畢竟一個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