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悄悄登出了保代資格,回了家族公司。
他開始徹查整個集團的賬目,發現有的分公司子公司確實存在很多問題。
尤其是已經上市的集團子公司,受下面一個集團孫公司的拖累,營業業績逐年下降,再不採取措施進行資產重組,集團的上市子公司很有可能會被拖累得退市。
自打他回了家,老頭子就一直在他耳邊不停催眠,告訴他結婚講究的是門當戶對,找一個**絲女保代不如找一個握著集團股份的發小,他不遺餘力地想要撮合他和廖詩語在一起。
他問老頭子究竟怎麼樣能不在他和錢菲之間使絆子。老頭子想想說:“讓我看到她的能力,如果她有足夠的能力,能夠輔佐你,我可以考慮忽略她的出身。”
於是他和老頭子達成一個約定。
等他把集團所有事物和賬目梳理好,由錢菲來做專案負責人,完成集團子公司的資產重組專案。
而在資產重組方案制定出來以前,他不能告訴她,他的真實身份,也不能給她提供任何幫助,如果最後她能靠著自己的能力,幫公司渡過這一關,老頭子就再也不阻攔他們在一起。
可假如錢菲失敗了,或者過程中給公司帶來任何的損失,李仟聖表態:“她就沒有資格做我李家的兒媳婦。”
李亦非答應下這個要求。他對他的女人有足夠的信心。
她早已經今非昔比,再也不是唯唯諾諾的小職員,她現在需要的,是運籌帷幄施展能力的戰場。
他願意給她這個戰場,看她如何打贏一場漂亮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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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菲從乾洗店怒氣衝衝地回來。
一進房間她就撲到床上騎在李亦非身上掐著他的脖子,怒問:“你是不是老年痴呆提前了?你有一套西裝在乾洗店嗎?我和老闆老闆娘把店裡每一套衣服都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啊!然後我想起來你已經搬走很久了好嗎!!!”
李亦非做恍然大悟狀:“對啊!我已經搬走好久了!看來最近太忙,記憶紊亂了。”
看著他一臉的若無其事,錢菲真想找把刀捅他兩下。
李亦非兩手爬到她的臀臀上,拍了拍,臉上全是銀邪奸佞:“就著這個姿勢,咱們不如直接開頓飯吧!”
錢菲連忙往下爬,卻被李亦非一把鉗住不能動。
他的手開始在釦子腰帶之類的物件上展開研究。正研究得熱烈,忽然門口傳來敲門聲。
門外廖詩語叫著錢菲。
李亦非“謝特”一聲,咬牙切齒:“這個死婆娘,丫絕對是故意的!”
錢菲連滾帶爬下了地,飛快整理好衣褲衫襪,開啟房門,問廖詩語:“什麼事?”
廖詩語掃了她身後一眼,眼神裡有一絲幸災樂禍閃過,然後看著錢菲說:“我的房子裝修好了,我明天就搬出去了,和你說一聲。”
錢菲愣了愣,“啊?哦,好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跟我說。”
廖詩語回去房間整理東西。
錢菲關了房門對李亦非說:“她房子的裝修進度很神出鬼沒啊,說裝好突然就裝好了。”
李亦非一把拉過她,把她按倒在炕(從善如流呵呵)上,銀笑說:“這種突然來得越早越好!她趕緊搬走,我求之不得!這樣以後我們開飯的範圍就可以擴大到每一個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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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天,廖詩語悄悄去了李亦非的家。
她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對著正躺在搖椅上曬太陽的人喊了聲“伯伯”。
那人睜開眼,扭回頭。
一張青雋有味道的中年面孔,和李亦非很像,卻比他又多了幾分凝練與果斷。
他牽唇笑一笑,臉上剛硬的線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