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的日落,霞光越來越趨於暗紅,天色漸晚。 晚飯後,要準備休息了,沈行舟看向傅宏和司機倆人,“除了堂屋的大房間是曉曉的,其他的你們自己選,” 傅宏衝其揮揮手,沒有馬上找房間,先來傅曉的房間看了看,竟然有炕,床上的被子很厚,他摸了摸炕邊,滿意的點頭。 炕是熱的就行。 他坐在炕邊跟傅曉聊了幾句,天黑透後,他伸了個懶腰,“妹妹,哥去睡了,我走後你記得把門關好,” 走到門口不放心的又囑咐了一遍:“一定要關好門,” 傅曉點頭,傅宏隨便走進一個房間看了一眼,又看了另一個房間,皺眉道:“這幾間房怎麼沒炕啊?” 沈行舟從房間走出,笑道:“二哥,只有主臥盤了炕...其他幾個房間沒有,不過被子都是厚的,如果還是冷,可以燃個火盆,” 傅宏撇了撇嘴走進了房間,沒一會他抱著被子走進了司機的房間,“叔,咱倆擠擠。” 被子雖然厚,但也是一條被子,他怕冷,兩個人擠擠暖和點。 司機大叔呵呵一笑,拍了拍床的一邊表示歡迎。 開了那麼久的車,司機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旁邊的傅宏本來沒打算睡那麼早,畢竟這裡有狼惦記他妹妹,他想看著點,可聽著司機大叔的呼嚕聲,再加上他坐車坐的渾身痠軟,迷迷瞪瞪的直接睡著了。 今夜月色分外的好,溫柔的月亮不知何時已悄然掛在枝頭,如一塊璀璨的寶石,襯著安靜的夜。 敲門聲響起,傅曉把門開啟,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輕嘆:“你膽是真大,” “二哥睡了,我有些話要說,” “非得晚上說?” 沈行舟輕笑,語氣中含著嘆息:“曉曉,白天我有接近你的機會嗎?明天到了地方,恐怕就更沒機會了吧,” 傅曉側身,“進來吧,” 抬腳走進來的男人小聲道:“曉曉,天冷,我就把門關上了,” “你放心,我絕對不做什麼....” 傅曉:“.....”他要不說最後一句,她還不會多想。 這話一說,整個房間都瀰漫著一種怪異的氛圍。 她直接進了被窩,把枕頭放在後面靠著,抬眸看向他。 沈行舟緩緩關上門,回頭與她的視線對上,他的女孩雙眸清淺,平靜剔透,像浸在冰雪裡的琉璃,清冷冷的,只輕輕一眨便漾開波光。 昏黃的燭光映襯下,面容五官更顯精緻,堪稱絕色。 真美! 被他看的有些彆扭,傅曉開口:“有什麼話要說?” 她轉移開視線,並沒有注意到沈行舟看她的目光已經染上了暗色。 沈行舟走至炕邊坐下,“我想跟你聊聊我的一些規劃,” “嗯?”傅曉身子坐直襬出認真傾聽的架勢,“你說...” “我不打算參加這次的高考...” 沈行舟不動聲色的朝前挪動了一下位置,繼續開口:“我年底應該能上升兩級,我待的這個部門,看的是功績,我想在這幾年好好攢點功,最好能升到一定位置上,有個軍銜,” “到時候就退下來,” 傅曉不解:“為何要退?” “走到那個位置就夠了,我以後想從商...等退下來再考一個工商管理專業的學歷就行了,” 傅曉含笑看著他,“等你退下來都多大了?你當考大學一直沒有年齡限制?” 沈行舟輕笑一聲:“只有有錢有能力,還能有考不來的學歷?” 傅曉挑眉:“既然打算以後從商,為什麼要拼這幾年呢?據我所知,你的任務也不是那麼輕鬆的,都是拿命拼的,為何非要這個軍銜?” 為了保護你啊。 這句話沈行舟沒說,他只是笑笑,彎起桃花眼附身湊近,“我若連個軍銜都沒有,只是商戶,我們在一起後,別人會覺得我吃軟飯的,” 傅曉淡笑:“你很在意這個?” “我倒是不在意,” 只聽他語調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出聲調侃,“再說了,你的軟飯,我願意吃,” 傅曉抬起手推了推他,“那為什麼非得多這幾年...你不怕因為貪功出事嗎?” 下一刻,她的手被沈行舟握住,他堅定的看著她,“我不會出事,” 他的手掌寬厚而溫熱,像是帶著電流,將她的手包裹在內,他又一次開口強調:“我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