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清寒。 又是一個週末。 吃過午飯的幾人坐在堂屋聊天。 傅曉看向傅綏,“什麼叫定親你不回去了?” 傅綏將手中的花生皮扔到一邊,“嗯,我媽說了,定親兩家長輩就能搞定,就不讓我們請假了,等結婚前早點回去就行,” 他看向傅曉,“哦,你們也不用回去,” “這...這不好吧,” 於楠笑著擺擺手,“沒什麼不好的,主要是我們結婚和定親的日子隔的太近了,來回折騰,” 她看傅曉面露猶豫,還想說什麼,抬手摟住她的脖子,“你要真覺得不是那麼回事,我們幾個一起吃頓飯熱鬧熱鬧也行,” 傅綏在旁邊插嘴道:“讓沈行舟請客...” 沈行舟正坐在旁邊跟傅昱聊天,聽到這話回頭,“沒問題啊,想吃什麼直接說,” 說完這句他又轉過頭,“阿昱,你剛才想說什麼...” 傅昱:“時辭年,在我面前沒有絲毫避諱的意思,甚至把你對他的威脅當成玩笑說了出來....” 沈行舟沉默,“那隻能說明,他真的沒有起什麼壞的心思,所以不怕我的威脅。” 傅昱挑眉:“那...” “可他仍有些怪,”沈行舟出聲打斷他的話,“你不覺得他殷勤過頭了嗎?” 想起這些想不通的事,他眯緊了眸子,心底莫名騰起一股躁氣... “總之,你心裡清楚就行,別跟他交心,” 傅昱點頭,“我知道了,你也彆著急上火,不管有怎樣的心思,早晚會知道的,” 早晚嗎? 可他不喜歡這種存在潛在威脅的感覺。 沈行舟看向一旁被傅綏逗得哈哈大笑的傅曉,眼中閃過柔色。 不管是誰,都不能傷她。 幾人聊的正高興,院門被人敲響,是研究院的警衛。 “穆小姐,研究院那邊有事請您過去...” 傅曉回應道:“好,馬上,” 沈行舟從座位上站起身,走進房間給她拿來帽子和大衣,給她穿戴好。 “大哥大嫂,那我去看看,” “嗯,去吧,” 沈行舟跟在她身後走了出去,走到研究院的車前,她拉了一下他:“你別跟著了,我坐車過去就行,” 他牽著她的手跟著一起坐上車,“我送你...” 都上來了,傅曉也不好再趕,只好示意前面的警衛開車。 警衛有些為難的說:“抱歉,機密行程,” 沈行舟微嘆,傅曉握著他的手輕聲道:“我應該要去那邊製藥公司一趟,這次我只是指導,並不累,你別擔心,” 沈行舟輕“嗯”一聲,抬手將她頭頂的毛線帽整理一下。 之後開啟車門下了車。 看著她笑了笑,“走吧,路上慢點,” 傅曉連連點頭。 警衛開車後,她有些不解的問:“去製藥公司有什麼好機密的?” “穆小姐,我只負責將您送到,其他的我不知道,” “哦,那開快點...” 汽車加速,最後車還是停在了研究院門口。 傅曉直接上了二樓,敲響了葉長庚的房間門。 葉長庚看到她,笑著開口:“來了....走,去看看陳院長有什麼事,” 兩人來了院長辦公室,陳亭序正在跟什麼人通電話,聽著應該是級別比他高,因為他的語氣很敬重。 “好,您放心,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結束通話電話後,陳亭序看向他們兩人,“我們去大會議室談...” 會議室裡,坐了很多教授級別的研究院,傅曉和葉長庚坐在了梁巍山的旁邊。 看到她,梁巍山湊過來說了幾句。 看著人差不多到齊的時候,陳亭序才緩緩開口:“叫大家聚在這裡是有件事要跟大家說說,” “M國的研究院那邊給我們遞了一些資料,說是相互切磋....你們都看看...” 他說話的時候有秘書把那些資料傳閱過來。 傅曉拿起一頁紙看了起來,看到上面的英文字元,她挑眉:“幹細胞?” 梁巍山湊了過來,老花鏡下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講啥的?” 她正準備開口,臺上的陳亭序視線看過來,“有人看懂了嗎?” 傅曉看向葉長庚,後者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他不舒服。 她笑了笑,看向陳亭序,“陳院子,我聲音大,我給各位前輩念念?” “好,好啊,” 陳亭序看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