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煒倫這天,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晚間,接到了一通來自西北的電話。 “我是...” 來人表明身份後,說了句話,讓他不由得皺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對面的魏學澤語氣有些著急:“他最近情緒不太好,我本來以為是閨女結婚了他心裡不舒服,” “可還是很不對,他最近一個月幾乎沒好好休息過,做了很多穩定西北局勢的事,還做了一些別的安排,可我看,那些都是未來幾年的打算,” 傅煒倫問:“他人呢?” “就是因為這個我才聯絡你啊,他跟我請假了,我想著,忙一個月了,休息就休息吧,我打算今晚上找他喝點酒的,可他人沒回家,我找人問了,沒人知道他在哪...”魏學澤的聲音隱約有了絲擔憂。 “他是自己開車出去的...” 傅煒倫沉默,“我知道了,”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眼神複雜,“穆連慎,你是知道了什麼?” 再次撥通一個號碼,對面響了很久顯示無人接聽,他再次撥打,這次接了,聲音帶著睡意:“喂,誰啊,” “我...” “小叔?”有些迷糊的傅宏瞬間清醒,“您這時候打電話做什麼?” 傅煒倫直言道:“你去找穆家的人,問一下楊懷書在什麼地方,你去找他,問問他,是不是給穆連慎說了什麼,” 傅宏驀地心頭一震:“楊懷書?小小的舅爺爺?” “對,就是他,穆家手底下的人應該知道他在哪,不出意外,這時候他應該在京市,若不在,想辦法聯絡上他,問問...” “好,我馬上就去,” “嗯,有訊息了通知我...” .... M國。 這天的總結會上,梁巍山做出了總結:“這一個月,我們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可是再深入的,怕是他們也不會再教了...” 旁邊的研究員也跟著點頭,“確實...” 他看向傅曉,“你怎麼說...” 傅曉撓撓頭,嘿嘿一笑:“威斯博士倒是有心讓我參與一項實驗,正在交涉,也不知道他們這邊的人能不能同意...” 梁巍山大笑:“挺好,” 他看向眾人,“其實到現在已經算是不虛此行了...畢竟咱們在沒洩露自己機密的情況下,學到了這麼多東西,還能購入他們新型的研究器材...” “商務部的同志準備回國了,咱們這邊...除去一些特殊的同志,也跟著一起回去吧,接下來我叫到名字的人,準備一下,明天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他念完幾個名字,又說了幾句接下來的安排,就散會了。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梁巍山才看向趴在桌子上的傅曉,“懶丫頭...你怎麼打算的?” “您為什麼叫我懶丫頭,” “你不懶嗎?” 她不樂意了,“我哪懶了?梁爺爺,我剛結婚,連個假期都沒過,就來了M國,我來到這邊才知道,人家這裡新婚可是要度蜜月的....哪像我啊,一直忙一直忙...” 梁巍山笑著看她,“你學的詞還挺多...你已經夠自由的了,你這段時間沒回領事館,我管過你嗎?” 傅曉撇嘴:“我們新婚燕爾的,單獨出去住怎麼了,再說了,我又沒耽誤什麼事...” 他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就說你想幹什麼吧,” “我要假期..” 傅曉笑嘻嘻的看著他,“梁爺爺,您什麼時候回去啊?” 梁巍山挑眉:“我要把研究器材的事確定了之後再走...” “那我?” “你?”他擺擺手,笑著開口:“你的事我管不著,還記得院長給你說的什麼嗎?” 傅曉想了想,“允我隨機應變之權?” 梁巍山頷首:“這話,其實是領導說的,原話是,你是個心裡有數的孩子,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就行,” 她點點頭,“我明白了...” “嗯,回去吧,等我臨走的時候會告訴你的...” 傅曉站起身,“那我先走了,明天還要去威斯的實驗室...” 她走出領事館,走向那輛熟悉的車,開啟車門看到前面坐著的人時,驚喜的開口:“哥,怎麼是你接我啊,” 傅少虞遞給她一塊蛋糕,“嗯,沈行舟在忙,我就過來了,” “草莓蛋糕?謝謝哥...” 他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