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從書房走出,沈行舟扔掉手中的菸頭,走了過來。 “行舟啊,我和阿昱出去一趟,你去忙你的吧,” 已經做好早飯的武輕漪看著他們三人竟然往外走去。 微微嘆了口氣,把飯放進鍋裡熱著。 沈行舟跟在兩人身後走到門口,在傅煒倫要關車門時,攔了一下,他站在車門前,“他們說的那個M國的人,我曾見過...” 傅煒倫一言不發的看著他,聽他講後續,“戰場上,他是M國的軍醫,幫我包紮了一次傷口,不過,也不知是順走了還是撿走了我的吊墜,我去找他的時候,聊了聊,這個人,很奇怪...好像對我特別在意,看我的眼神又很嫌棄,” “就跟...”沈行舟看了一眼傅昱,“就跟我跟曉曉在一起時,阿昱的那種眼神,” 聽他說完,傅煒倫笑了笑,“我知道了,” 他看了眼被他擋著的車門,沈行舟眼神複雜:“三舅,曉曉的事,為什麼不能讓我知道...” 傅煒倫手指放在方向盤上輕點,淺笑道:“這事沒查清,我不準備讓小小知道,你明白了嗎?你能保證,不管知道了什麼事,都能在她面前表現如常嗎?” 沈行舟聞言,垂頭,默默的退了一步。 傅煒倫笑著關上車門,啟動車輛的同時,看著他說:“別想太多,這事提前不讓她知道,也是為她好,若事情如我所料,那是一件大好事,若不是...小小不知情,也就不算壞事...” 看著車輛駛離,沈行舟眼中的情緒風起雲湧著。 來到西城區第三大街,傅昱敲響了院門。 時辭年看到他,面露無奈,剛想說“怎麼又來了,”但看到了他旁邊的傅煒倫,瞬間閉上了嘴,將人請了進來。 “那個人呢?”傅昱看著他問。 剛問過,路過從房間走了出來。 慵懶的打著哈欠看著他們,“還有什麼事?” 傅煒倫看向他,“不能告知你主子的身份?” 路過搖頭,“不能...” “瞞著,真的對他好嗎?若我們沒猜錯...”傅煒倫定定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我們,是他的親人,是親人,就該團聚不是嗎,” 路過眼神中有一瞬間的茫然,看向他,“親人?” 傅昱看著他的眼神,難不成他不知道? 傅煒倫反問:“難道不是嗎?” 路過搖頭,“我不知道,” 傅煒倫語氣中帶著試探,“他讓你做這些事,你就不奇怪,” “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從來不會問原因,” “他?是男人?” 路過一言難盡的翻了個白眼,“當然了,大老爺們怎麼能做女人的馬前卒呢...” 傅煒倫沒在意他語氣裡對女人的輕慢,接著問:“多大年紀?” “跟我差不多大,” 傅煒倫輕笑:“哦?那你多大?” “我...”路過剛想開口,忽然反應過來,他在套自己的話,瞬間低頭沉默不語。 傅煒倫失笑搖頭:“我這兩個小輩,這段時間對你們不太客氣,我替他們賠個不是...” 路過撓撓頭,隨意的擺擺手,顯然並不在意。 “那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們傳個話...就說,我們期待與他相見,既然這麼在意小小,那就請他,來參加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婚禮,” 靜姝姐,若真的是你,女兒的婚禮,總該不能錯過吧。 或許,有什麼別的苦衷? “若有什麼難處,也可以傳話過來,我們能幫他,告訴他...我是傅煒倫....” 少時,他與傅靜姝的感情最好。 不管有怎樣的隱情,親人總不能不要吧。 說完傅煒倫衝他點了下頭,轉身離開。 坐上車後,他捏著眉心,眼中都是疑惑不解。 男人? 二十多歲的年紀。 傅昱坐上車,他看向前面的傅煒倫,“小叔,你知道是誰?” 傅煒倫沒理會他的話,啟動汽車將車開走,一直走到偏僻的路邊停下。 這時候他才緩緩開口:“小小母親的墓....當初是我負責遷的...重量不對,我開啟看了,裡面....是空棺..” 這話一出,傅昱驚訝的瞪大眼睛,他胸膛劇烈的起伏,“姑姑....還活著?” 漸漸地,他從震驚中回過神:“不對啊,若是姑姑還活著,為什麼不回家,而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