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走後,翟宇墨才開口:“王書記稱,寫舉報信的那個女教師,是被陸於爭給帶走了,他....” 停頓了一下,他組織了下語言,接著說:“王書記曾去過一個地方,裡面都是些供人玩樂....的女人,他說在那裡見過那個老師,” “艹....”陳景初沒忍住罵出了聲:“畜生嗎這不是,” 他說的還是含蓄了,當時王書記說的更糜爛和噁心人。 翟宇墨看了一下幾人的臉色,接著開口:“趙所長已經安排人去他說的地方查了,” 他搖了搖頭,“只剩一個空房子,” “現在他們應該還在查那些消失的人,” 傅昱心下微沉。 怕是... 查不到了。 冷清月光下,傅曉眼神涼薄。 確實.... 查不到了! 葉北淵看向幾人,“明日...宇墨你和阿昱總結一下那封信上的人,不管是市級幹部還是省級幹部,都給我列個名單出來,” 他看向陳景初,“你明天帶幾個人,把那所學校裡面的學生給安排好,” 陳景初問:“哥,那怎麼安排?” 葉北淵挑眉:“你覺得呢,” “不然,讓他們回自己原來的村子?” 看著問他意見的陳景初,葉北淵只是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翟宇墨拎著他走出院子。 他們走到傅曉身邊,“在想什麼?” “我在想,他做這些.....圖什麼?” 傅昱揉了揉她的頭,“要麼圖慾望,要麼就是良心弱,” “這樣的人太多了,一個人想做惡,他總會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藉口,找不到藉口,他就會明目張膽的去作惡,可若是找到了理由,他就會一面感嘆世間不公,一面理所應當的去施行罪惡,” 傅曉仰天長嘆:“陸於爭這樣的人,真的很讓人噁心,” “用堆積如山的偽善感情,裝模作樣的體面,去達到那可恨的功利心,.” 看著沉寂的夜空,她的聲音如同冰山之巔的冰雪,讓人感到無盡的寒意。 “偽善者....比魔鬼更可怕。” 偽善者既然是極惡的化身,在他身上就有邪惡的兩個極端。一端是教士,另一端是娼妓。① 次日晨。 傅曉開啟房門就看到站在院中的趙晨和吳建斌,他們手中夾著一根菸,正陰著臉吞雲吐霧。 “趙伯伯,有線索了嗎?” 趙晨搖頭,“沒有,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 他心裡已經有了不太好的預感,怕是結局不太好啊。 她垂眸沉默著走到一邊去洗漱。 吳建斌連著抽了兩口煙,唾罵道:“奶奶個熊,你說人心怎麼能黑成這樣?” “他們沒有老子娘嗎?” 趙晨很輕的笑了笑,第一次見這種事的時候他也會罵半天。 可現在,見的多了。 說實話,他已經沒了咒罵的心思了。 這個世間,就是有這麼多腌臢之人,你能如何... 傅曉刷完牙隨便洗了把臉,甩著手走過來,“他們呢....” “哦,都去忙了,” “那我也去....” “嗯,”趙晨跟著她一起往外走,“我跟你一起去,” 吳建斌在兩人背後說道:“我再去找一圈....” 趙晨並未回頭,只是衝他輕抬下手。 來到縣委這邊的辦公室,就聽傅昱對著她說:“王秋嬋開口了....” “哦?”傅曉驚訝的抬眸,“倒是沒想到,” “她都說了什麼?” 傅昱皺著眉說:“說了不少,但是....” “是不是關於陸於爭的一點都沒說?”傅曉挑眉問道。 見他點頭,她絲毫不覺得意外的嗤笑。 “哥,北淵哥呢?” “省裡下來了幾個人,他去會議室了。” 葉北淵從會議室出來,已是中午。 “陳景初還沒回來?” 翟宇墨上前回他:“沒呢,” 葉北淵不由得皺起了眉,傅曉笑著說:“北淵哥,他雖然做事有些墨跡,但事他是能辦好的,” “宇墨,你去找個人看著...” 翟宇墨點頭,“好,” 下午時分,陳景初趕了回來,見到他們,他像是找到了可以吐槽的物件,“哎呦,你們是不知道,極個別學生真的是腦子不清楚,怎麼說都不離開學校,有的還說不見到陸於爭不離開,媽的,真愁死我了,” 傅曉湊過去問他,“那最後怎麼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