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抬腳走了進去。 門口的守衛怎會認不出她的臉呢,當然不會攔她。 傅曉穿行在大院中,這裡跟三年前相差不大。 路上倒是碰見幾個人,不過都是上次沒見過的陌生人,幾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撇開了視線。 她一臉平靜的繼續朝前走。 身後看著她走遠的幾個年輕人,圍在一起竊竊私語,“這就是穆家的那位?” “長的是真好看。” “確實很像啊...” 有一人叫停了眾人的討論,“快走吧,比武都快結束了,也不知道老大贏了沒有。” 提及此事,大家的注意力被拉了回來,紛紛議論著往前走,“肯定能贏,大院裡現在能打的過大哥的能有誰?” “哈哈,你說的也對。” 傅曉走到穆家門口。 門口的警衛看到她的那一刻敬了個禮,幫著把門開啟。 傅曉輕聲說了聲:“謝謝。” 警衛笑著回了句:“小姐客氣,老爺子今早上去軍區了,現在不在家。” 本來情緒還有些不穩,聽到他這麼說,她心情平復下來,點了點頭抬腳走進家門。 這裡跟三年前比,變了不少。 院子裡種了不少的蔬菜和花草。 還有一片土是剛翻的,應該都是穆老爺子自己種的。 李亓走過來詢問道:“需要去軍區把老爺子叫回來嗎?” 傅曉搖了搖頭,“不用了。” 她轉頭看向他,淡聲道:“李叔,你有事可以先去忙了,不用顧忌我。” 李亓玩笑似的開口:“你爸爸讓我跟著你,我要是走了可是擅自離崗。” 傅曉斂眸輕笑不語。 大院角落的比武場上,此刻熱鬧的很。 一群人圍著一個男人笑鬧,“溫哥,再打一場就結束了吧。” 被稱為溫哥的人,下身穿著迷彩褲,赤著上身露出古銅色的面板。 男人剪著寸頭,硬朗的面容稜角分明。 聞言輕笑道:“是啊,還有最後一場,沒人上場就算是結束了,老子都打累了。” 話音剛落,對面就傳來一陣叫囂聲:“溫家曦,快點,最後一場分勝負。” 溫家曦笑罵道:“等會兒,老子喝口水。” 說完走到一邊的翟家兄弟旁邊,笑著看向翟宇墨:“什麼時候來的?” 翟宇墨輕笑道:“剛到,” 他的視線掃到一旁的一家人身上,提醒道:“吳家那人手段不怎麼光明,你小心點。” 提起吳家,溫家曦臉上的笑意散了,眼中閃過嘲諷:“他們手段什麼時候乾淨過,不過這麼多人在呢,他們不敢在大院裡耍花招。” 旁邊一人道:“你們沒看到首位上坐著的人嗎?那是從軍區部隊過來的人,應該是來選人的。” “是啊,這次有部隊人在,誰也不敢耍什麼花腔。” 那可不一定。 傅曉正百無聊賴坐在穆家院子裡的時候。 翟久跟著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看到她輕笑開口:“在院子裡的時候隱約聽到你說話了,怎麼這時候來京市了?” 她抬頭淺笑,“跟著三舅來京市開會,來這裡看看。” 翟久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對,你三舅如今是需要參加這次的會議。” “老九,說的是誰?” 傅曉視線轉向一旁說話的中年男人,他戴著黑框眼鏡,穿著黑色的中山裝,再加上臉上嚴肅的表情,整個一個教導主任形象。 聽到他的聲音,翟久眼神莫名,聲音都虛了不少:“四哥,這孩子的舅舅,就是大哥之前提到過的安陽縣縣委書記,不過已經調任市委了。” 又看向傅曉,笑著介紹道:“這是我四哥,你跟著叫伯伯就行。” 畢竟穆連慎也要稱呼一聲翟四哥,她確實應該這麼叫。 傅曉態度禮貌又帶著一絲疏離,“翟伯伯。” “嗯,”翟正風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些許,但依舊嚴肅:“長得跟你爸爸很像,” 隨後又看向翟久,帶著點教訓的語氣:“隨便一個人都比你強,人家能做出那麼好的成績,你就是嘴皮子利索,還好意思提人家?” “你說你,不管是從政還是從軍都沒堅持下來,你都多大了,還是這幅德行。” 翟正風眼神嫌棄的看著他,“真的是被爹和大哥寵壞了,一點出息都沒有。” 聽著他又開始嘮叨,翟久覺得頭疼不已,抬手捏著眉心,眼神閃過絕望。 在翟家已經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