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色向暖,風拂花葉,皆是春色。 春至四月花開盡。 一進入四月,好像整個京市都忙碌了起來。 大路開始整修,小路也開始擴建。 路邊的也開始種上了筆直的樹,還有好看的花。 穆連慎和傅曉自然是忙著訓練,根本沒有絲毫停歇的時間。 沈行舟也頻繁出差去外地,這次出去他帶上了傅凱。 傅靜姝帶著朝朝暮暮回了大院,兩個孩子除了偶爾想傅曉的時候哼唧兩聲喊兩聲媽媽,其他時候還是很好帶。 .... 五月,春未盡,夏初臨。 閱兵村的訓練依舊殘酷的進行著,明明剛臨初夏,傅曉就覺得像酷暑一樣難耐。 實在是太曬了。 這才五月啊。 他們所在的操場上,頭頂毫無遮蓋,訓練的戰士們都是頂著高溫和烈日在訓練。 而且,每天訓練都超過八小時。 傅曉現在晚上都不敢照鏡子。 雖然她自欺欺人,可對面戰友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黑,傅曉心裡是有數的。 只能每天瘋狂往自己臉上塗塗抹抹。 送來降溫的冰塊,都被戰士們摔碎,放到盆中,去冰那磨的全是大泡,火燒火燎的雙腳。 傅曉每天聽著隔壁傳來的痛哭啜泣聲,再看看剛從空間放鬆完出來的自己。 忽然就不覺得累了。 跟其他人相比,她這算是什麼啊。 她忍。 等回到家看到沈行舟再撒嬌。 五月,雨水較多,可下雨往往是戰士們最喜歡的天氣了。 已經訓練結束的戰士們,遇到突降大雨的天氣,都會重新跑回操場上。 託槍劈雨踏水而行。 接著練。 這一幕,正巧被八一廠的工作人員拿著相機記錄了下來。 為了保證踢正步的時候挺直脊樑,可愛的戰士們還想出不少的“小點子” 拿大頭針別在領子的地方,稍微一低頭帶針的那一面就會刺破面板。 拿磚頭放在腳面上,保證伸出的腳保持在同一平面上。 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個腳之間都要綁上一個棍子。 都這般拼命了,可還是沒有達到穆連慎的要求。 眼神沒有殺氣、 腳步不夠響亮、 有個別人走路不是很穩,總是晃。 這些問題,都被他一一挑了出來。 然後軍長和有些教官們,又被罵的不輕。 白天,傅曉站在隊裡聽著穆連慎連著罵了所有人半小時,她面色跟其他人一樣惶恐的垂下頭。 晚上躺在被窩裡,她吸著鼻子拿起筆把要給傅靜姝告狀的話都記錄下來。 “嗚嗚嗚,媽媽,爸好凶.....哥,老穆欺負我.....” ..... 六月半夏,梧桐樹葉隨風而動。 連著研究了很久的穆連慎跟其他教官想出了一系列的辦法改進之前的問題。 又調整了一下隊伍人員的位置。 讓優秀的戰士們圍在外圍,固定整個方隊的結構。 經過一段時間的加練,看著橫豎斜都成了一條直線,穆連慎大大的鬆了口氣,終於露出了笑臉。 ..... 七月,京市上下街道的巡邏兵多了起來。 即使白天也有不少計程車兵巡邏走動。 好不容易有了假期的傅曉和傅綏正坐在回家的車上。 一路上兩人都很安靜,因為實在是太累了。 前面的警衛猶豫了很久,還是回頭問了一句:“去哪?” 傅曉有些懵的眨眨眼:“啊....” “去哪...” 她看向傅綏,“哦哦,去哪來著...” 傅綏懶洋洋的笑了一聲:“回你家唄...” 他伸了一個懶覺,看向前面的警衛:“李哥,回大院吧,” “三哥,不回我家,回大院?” “嗯,沈行舟不在家,姑姑他們肯定在大院,” “哦,”傅曉頭一歪靠在他肩膀上,又渾身無力的癱軟下來。 回到大院門口。 傅綏偏頭看了她一眼,小聲道:“到了...” “嗯,” 看她這沒力氣的樣子,他輕笑:“三哥揹你?” 傅曉揮揮手,坐起身,“算了,” 他肯定也累的不輕,而且聽說男兵好像還加練了。 “李哥,你回去吧,” “嗯,後天早上我在這裡等你們,” 傅曉眼神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不要提後天,” 她的假期分明剛開始,被他一說,卻有種馬上就要結束的感覺。 傅綏笑著拉著她的胳膊走進大院,“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