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城的這段時間,傅凱跟著沈行舟談了一個又一個生意。 他算是知道了姐夫為什麼能賺這麼多錢了。 談生意時的那種闊力和氣勢,真的跟在他姐面前的那個戀愛腦姐夫一點相似都沒有。 傅凱看向沈行舟,語調認真:“姐夫,我覺得...我還有的學...” 沈行舟失笑,抬手揉了揉他的頭,“小凱,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個性,你沒必要什麼都學我,只要知道了賺錢的竅門,至於怎麼做,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來....” 轉身回屋之前,他回頭看向他,“姐夫跟你說實話,我剛出來賺錢的時候,也是什麼都不懂,還虧過不少,我能有現在,那都是在失敗中積累的經驗,” “相比於我,你已經好太多了,你有我,還有這麼多的哥哥,我們不會放任你失敗的,小凱,你只顧向前走,我們在後面看著呢...嗯?” 傅凱含笑點頭,“我明白了姐夫...” 沈行舟轉身進屋,含笑的聲音從屋內傳來,“既然明白,那明天的事就你跟著岑今去談吧,” “啊...” .... 京市。 吳乘風推開穆連慎的辦公室門,一臉氣憤的走進來。 穆連慎抬頭看他,“人沒抓到?” “怎麼可能,我都親自去了還能讓這幫龜孫子跑了?” “那怎麼這個表情,” 吳乘風點燃煙,煩躁的吸了兩口:“那個邢老大...真的是太噁心人了,怎麼折騰都不肯說怎麼跟鬼軍聯絡上的,對他們的交易也是隻字不提,” 穆連慎放下手中的檔案,“屍體我們已經找到了,就算沒有邢老大的口供,在外交部那邊的鐵嘴之下,鬼軍也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你氣個什麼勁,” “可他是個華國人...”吳乘風氣的拍桌子,“建國才多少年....之前被殘害的那些同胞,就沒有姓邢的?我憋屈的是這個...” 穆連慎挑眉:“又開始了?” 這是吳乘風的老毛病了,之前抗戰的時候,侵略者和賣國賊,他都恨之入骨,但他對於後者,不僅是恨,更多了一種更深層的怨憤。 他明白,那是一種深刻到骨子裡的恨鐵不成鋼。 “除了邢老大,其他人那裡就沒有突破口嗎?” 吳乘風搖頭:“其他人不知內情...” 穆連慎問他:“事都查清了?” “該逮的人,我已經全數都弄了回來,該查的也正在查,可是連慎...”他很輕的笑了笑,“我總覺得,這背後之人....這次怕是很難找出來...” 這笑,充滿著無力。 “根據現在查出的線索,只知道這個人,化學知識豐富,從他行事的作風可以看出,他沒有絲毫的國家大義,冷血....手段狠辣,不把人命當回事....可他是是圓是扁是高是低,甚至是不是華國人,都沒人知道,” 吳乘風癱坐在椅子上,抬頭嘆息:“這個“先生”....是誰呢?” 穆連慎看向他,“他的神秘,只是因為他見不得人,但只要他冒頭,肯定就再也藏不住了...乘風,別喪了,現在的你有更重要的事做,” “什麼事...” “十一臨近,京市的安保問題,你上點心,一點差錯不能有,” 吳乘風站起身,笑著開口:“安保這事,不是交給陳家了嗎,” “嗯,你也動彈動彈,畢竟陳家在有些方面,還不如你,” “咳...那是...”吳乘風揉了揉鼻尖,“我得先去醫院看看陸袁...” “走了...” 看著他重新振作風風火火的走出去,穆連慎眼中閃過笑意,他就不能閒著。 .... 此刻的陸袁經歷了將近半個月的休養,外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 就是重新固定的腿還不能活動。 出門必須依靠輪椅,或者柺杖。 吳乘風來的時候,他正抱著平安在病床上玩鬧。 “平安,喜歡玩這個槍嗎,這是爸爸給你做的,你喊聲爸爸...” 平安握著陸袁用木頭刻的槍指著他,嘴裡還發出“砰砰”的聲響。 陸袁配合著捂住胸口趴在床上,“哎呦,打著我了,好疼...” “嘿嘿嘿....咯咯咯,” 吳乘風推開門看到他們這父慈子笑的一幕。 也沒進去打擾,雙手環胸靠在門口,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