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二十幾分鍾,邵正剛才放下材料! 喝了口茶凝重地說道:“這種情況,在全國各地時有發生,一直是屢見不鮮,這次你們梭魚圈做得很好,在沒有發生實際損失的前提下,把這種公司消滅在了萌芽之下,不過......” 邵正剛說著說著,語速不禁放緩,直到無聲。 突然神情凝重地對吳天澤說道:“這幾家公司難道?” “科盈金融公司和德賓金融公司的總公司都是在濱海,而且據瞭解,同一性質的公司,在濱海至少還有著6到7家,他們的共同點就是實控人都為羅雲賓,目前這個人正在梭魚圈,據我猜測他名下的幾家公司利用虛假專案、高額利息等手段,在濱海至少已經吸納了不低於50億元的資金!”吳天澤儘量平緩地說道。 不過儘管他的語氣平淡,但所說的話確實如驚雷般的在邵正剛的耳中炸裂。 50多個億啊! 一個區一年的財政收入才多少? 這個時候這位位高權重的省委副書記也不淡定了,這樣的事兒一旦炸雷,雖然粉身碎骨不至於,但對他的政治前途也是一個不可磨滅的黑點! “天澤,這事兒向省長知道嗎?” 一聽這麼問,吳天澤就明白怎麼事兒了,當即說道:“邵書記,這件事情目前只有我們區公安局長和我知道,瞭解到情況後我第一時間就來向您請示了!” 聽他這麼一說,邵正剛提起來的心稍稍放下,誰不知道吳天澤是向省長的心腹啊! 這種事情直接到自己這兒來,絕對是個不小的人情,要知道這種大案一旦報到省裡,省廳是一定要第一時間介入的,到時候不管結果如何,他的責任是跑不掉的。 不過這事兒邵正剛還真有些冤,雖然他掛著濱海市委書記的名頭,但大多數時間他都在省委辦公,畢竟省委副書記的工作也不少。 而濱海的事情一向都是市長周國權處理,只有遇到大事兒才會向他彙報...... “書記,這件事情我的老師,濱海大學經管系主任閆為民已經向濱海市政府進行了實名舉報,而被羅雲賓所吹噓的專案中,正有兩個是他參與並證實失敗的廢棄專案!”吳天澤見邵正剛不言,繼續說道。 他相信,以邵正剛的實力,一旦動起手來,一定是拉朽摧枯的,到那個時候很難保證閆九月能夠全身而退。 所以現在擺明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從目前來看,自己的這份情邵副書記肯定是承了,那麼在處理閆九月的事情上也一定會適當留手。 畢竟以閆九月的智商以及羅雲賓的城府,公司的事情上她肯定沾不著邊,那麼也就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果然,吳天澤說完,邵正剛立即說道:“閆教授可是位真正的學者,當初我曾親自邀請其做政府的顧問,但是他為了純粹的做學問婉拒了,沒想到你竟然是他的學生,怪不得搞經濟的能力這麼強呢,不過以他的性格,怎麼會摻和這種事情呢?” 吳天澤等的就是這個茬,馬上就把閆九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盤托出,這種事情雖說不怎麼光彩,但與整個人生來說還是無足輕重的,況且以邵副書記的身份,自然不會去嚼這種事情的舌根。 邵正剛聽了,也是一陣唏噓,說道:“世事難料啊!不得不說閆九月是不幸的,畢竟被這種人盯上,能逃得過的人還真不多,但如果沒有她的上當,閆教授也沒有機會識破羅雲賓的面目,可能再過個一年半載,所造成的損失絕對是個天文數字。” “書記,這件事情您看?” 被吳天澤這麼一問,邵正剛也皺起了眉頭,這種事情說好辦也好辦,但說麻煩也確實讓人頭疼。 而且羅雲賓在濱海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他這個書記竟然一點訊息都沒得到,這就很難不讓他多想了,加上吳天澤既然這麼問了,肯定也明白了事情的關鍵。 “天澤,既然事情是你發現了的,而且閆九月又是你的師姐,在這件事情上你認為怎麼處理妥當?” 聽書機這麼問,吳天澤也不再猶豫,當即說道:“書記,我認為這件事情必須速戰速決,講究一個時效性,畢竟時間就是金錢,每耽誤一分鐘就會有更多的人被騙,也會有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