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有些力氣了,在病房裡待著太悶,於是讓莊斂推著輪椅帶他出去走走。
在院落裡繞了一圈後回來,路過一間休息室時似乎看到了有人在裡面跳舞。
是久違的天鵝舞!
順著門縫往裡湊,陳安修看的入迷,想起來那段塵封的記憶。
那隻紅絲絨天鵝,居然時隔多年,重又回到了他的眼前。
“啊老師又在跳舞了,我都好久沒看她這麼欣喜過,應該心情不錯……”
老師?
陳安修疑惑的看著那個曼妙的身姿,任憑他怎麼努力回憶,都記不起來那個姑娘的面容。
“你的老師是……?”
陳安修和莊斂還沒見過面,自然也不識得她的老師。但按照他的病情,來診治他的醫師大致是這裡最好的,猜測一下也能知道是趙冰引。
“是宛平州府醫療部新晉主任醫師趙冰引。”
說這話時莊斂還沾沾自喜非常自豪,她跟著趙冰引快十年了,所有的辛苦和努力她都看在眼裡。如果按照醫療技術評級,趙冰引早該進入國家級醫療隊伍。
但因為白手起家,加之年紀尚淺經驗不夠,除非是有什麼特大級貢獻贏得世界級獎項,才有機會往上爬。
所以現在的趙冰引對最前沿的霧元醫療技術尤為重視,這就是她的命。
而想要在這個領域快速做出傲人的成績,宋詞對她而言最為關鍵。
在她心裡慢慢衍生出了三個評分各種人的分類:
一級:宋詞
二級:對實驗有用的人
三級:其餘人
宋詞的等級在極速上漲,這對她而言是再好不過的事,她恨不得宋詞現在直接升級到陸軫甚至再往上。
不不不,那樣太快了會直接引起各方注意,他們眼紅了說不定就會把宋詞強制挖走,這不是好事。
要把他拴在身邊,可是隻憑藉自己的能力壓根無法拉住他,或許應該慢慢來,先好好培養感情。
可是該怎麼培養感情呢……
越想這件事趙冰引越是覺得急躁,一個腳步不穩閃了腳腕差點摔倒,徹底不想跳了坐在地上解開鞋帶揉著腳趾和腳腕。
陳安修有些激動的扶著牆邊的欄杆勉強站起來,這大概是他最近遇到的最好的事。
至少心情能稍微好一些。
“陳專家,您這是——”
陳安修不理莊斂的勸告扶著欄杆顫巍巍站著,雙腿都在發抖,他太厭惡那個輪椅,那個束縛著他的壞東西!
一看到這東西他就忍不住回想起曾經在月華府被虐待的點點滴滴,還有那些可憐的僕人,竟然也被利用來對他施加那些傷害。
好在一切都結束了……
趙冰引聞聲回頭看,只看見面色蒼白卻努力想堆積笑容深情看向她的陳安修。
呵...原來這傢伙的意志力也蠻頑強的。
“你病還沒好,怎麼跑過來了?”
不知是否為曾經的印象分,此時陳安修對她的形象都變得朦朧的生出好感來。
“你...你還記得我嗎?”陳安修說著說著竟有些感傷鼻頭酸酸的,他很希望趙冰引能記得他,越是失去,越想抓住還在的美好。
趙冰引不會記得對她不重要的人,比如她會清晰的記得大劇院的告別之舞,但不會記得在後臺和她搭過話的男孩。
“陳安修,京都國聯神經霧元專家組最年輕的專家。1997年考入漢城科學技術大學物理系;2001年以全國第三名的成績透過cUSpEA(hm聯合培養物理類研究生計劃)招生考試,之後到m國普林斯頓大學深造;2007年獲得普林斯頓大學博士學位;2011年到m國麻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