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知恩受了重傷還想跑,小蜀的斬月繞著飛過去,堪堪停在他身前,彎刃差一點就割到了他的脖子。
海知恩被迫停下來與大隊伍分離,身上的汗水沾溼了衣服。
小蜀在大川趕過去後收回了斬月,腿軟的海知恩直接癱坐在地上無力反抗。
“武器可不長眼,剛才你要是再心急一些,可就沒命了。”
小蜀冷著臉,拎著斬月一個踏步衝出山洞,在她身後還跟著赤紅色的光焰,她現在的速度是曾經的三倍,而且斬月的攻擊還附帶烈焰燃燒效果。
不僅如此,她的斬月還可以切換形態,既可以使用白晝的[日],也可以使用夜晚的[月],斬月本身還可以作為飛行工具,載著小蜀移形換影。
“子黔,你不必去了,留下來吧。”宋詞知道子黔最為嫉惡如仇,這種戰鬥機會他不想錯過。
但被逼到絕境的敵人最為危險,其中變數尚不可知,宋詞不放心他前去抓敵。
子黔是唯一一個還沒有和市聯簽訂合同的人,算作“兼職工”,他要是有什麼閃失,市聯是基本不做賠償的,所有的安危都直接系在宋詞身上。
“好的隊長。”子黔站在洞口猶豫了一下,拉起倒地的海知恩,攙扶著他回到洞內最寬敞的地方坐下。
多多簡單給海知恩治療傷勢,這傢伙沒什麼壞心思,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就是個文孝利的跟屁蟲,一個人被留下來屁都不敢放一個。
季政革的傷勢仍舊不容樂觀,他的傷口在往外滲血,況且幾人已經一整天沒有攝入食物和水,身體早就提出抗議了。
小韓實力太弱,林陟謫雖然強勢,但這裡必須要留一個強者,以防對方的人折返回來打個措手不及,所以只能派遣吉野去做抓捕的工作以表示JEVA和市聯站在統一戰線。
“丹稜她還是沒回來嗎?”季政革還沉浸在失去紅髮女的悲痛中,他無法接受這樣悲慘的現實。
宋詞無力的搖了搖頭:“我們下去支援時,從上方看到聚集在一起的蟲群散開後,裡面只剩下一灘血跡。”
“不...”季政革痛苦的捂住臉,他的情緒再次達到悲憤的高潮:“我什麼都做不到,我連保護他們都做不到……”
見季政革如此痛苦,宋詞趕緊起身扶著牆過去安慰他:“別這樣季代理,他們是為了守護剩下的人,所以活著的人更應該振作起來好好活下去。”
季政革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宋詞的隊伍和他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這樣一個新人隊長,可以帶領小隊成員無傷透過高階墟境,這難道不是對他這樣一個身經百戰、自詡在市聯工作多年的老幹部最大的諷刺嗎?
宋詞的等級確實比季政革更高,可季政革的隊伍裡難道就沒有五上成員嗎?
不僅有,還是兩個人,所以這並不能說明等級高就可以保護所有人。
他要承認確實是自己指揮不當才造成如今的局面,他們隊伍單個實力比宋詞的隊伍強上很多,但整合起來卻始終不如宋詞的隊伍,這就是問題所在。
他準備在出去後自己主動辭去總代理的職務,並一一向孩子們的家人賠罪。
子黔和小韓是差不多年紀,小韓上的是京都那邊的大學,他很快和子黔聊的熟絡起來,並向他介紹了他的大學和京都的美景、美食和人文。
他很喜歡這個多姿多彩的大城市,所有人都很熱情,他們操著一口地道的京都話,很多有錢人也不端架子,你甚至可以在樓下的早餐店看見他們穿著背心和褲衩,腳踩一雙人字拖下來買豆漿油條。
子黔從小就嚮往京都,只是一直忙於學習沒機會過去玩,等這次從長白山境回去期末考後,他就跟著小韓哥哥一起去京都玩。
不一會兒,小蜀就拎著一個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