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飈這麼快乾什麼,我可有心臟病,要是我心臟病復發,我可是賴上你了。”我怕怕的拍拍胸膛上,車的外面,夜上海,一輛輛的車輛在我們的身邊呼嘯而過。
馮楠極度鄙視我:“還賴我,小樣,看你那膽小,還是個男人。”
“男人就不能膽小。”
我反駁到,少爺怎麼說也是個億萬富翁,命可金貴著呢。犯不著和你著小丫頭片子瘋,不過,也許是真的怕我心臟有病,馮楠還是把車速慢慢的降了下來。
看著馮楠那專心於開車的樣子,感受馮楠不一般的車技,想到上次在可以棲止樓的那一番相遇,感慨的說到:“上次在可以棲止樓見到你,還不知道你竟然是上海通用的人呢?對了,上次怎麼見到你的時候,感覺你怎麼在那裡做服務員一樣?”
馮楠笑笑說:“幹嘛?那是我的兼職,不行呀?”
“不是不行。”我呵呵的說:“大姐,你也不看看,哪裡還有開著這麼好的私家車的大姑娘去飯店做服務員的,雖然那個可以棲止樓還是很不錯的。”
馮楠哦哦了一句:“哦,你這是職業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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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職業歧視呢,我也就是覺得大材小用罷了。”
我這話說的漂亮,馮楠看來也是吃這一套的。馮楠給了我一個白眼:“就知道你嘴巴甜,實話告訴你吧,可以棲止樓是我媽媽開的,平時我要是沒有事情的就去幫忙,那天正好幾個朋友到我那裡去吃飯,所以,就陪他們多喝了兩杯,沒有想到就喝多了,把你的衣服都吐髒了。”說到這裡,馮楠好象是想了什麼似的,好似特意的提醒般的說了一句:“我的酒量不是很好,真的不是很好哦。”
我怎麼知道馮楠心中的小算盤,當下還好似關心的說:“那以後就少喝酒呀。”
“有的時候沒有辦法嘛。”馮楠是這樣解釋的。
我藉著這個話頭問:“什麼叫沒有辦法?難道是應酬多。”
“有一點。”馮楠解釋的說:“另外,我這個大概是被我爸爸遺傳的,平時也好喝酒,奇怪吧。”
男酒鬼我見多了,可是女酒鬼我還真的沒有見過,何況還是這樣一個漂亮標緻的嬌滴滴的大姑娘。
忍不住的就側身看了馮楠,馮楠臉上沒有表情,但眼睛裡面蘊涵著的卻全是笑意,可憐的我,哪裡知道,這個狡猾狡猾的大美女根本就是在玩我。
“難道這個東西也有遺傳?”我咕噥一句,然後轉移話題:“對了,你怎麼到上海通用去的?那可是大公司,現在還好象沒有在大陸招聘人員吧?”
馮楠說:“是沒有,我是原來上海汽車的,合資的時候我就劃到了上海通用,也是剛剛分配的。”
“那你現在在那邊負責什麼?”我假裝不經意的問。
沒有想到馮楠卻很靈敏,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快速的看了我一眼:“這可是商業秘密哦,你不會是想從我這裡套什麼話吧?”
我被人說中心思,幸虧臉皮比較厚,沒有老臉一紅,解釋了一句:“沒有,就關心一下嘛。”也不感打草驚蛇了。
馮楠也不說什麼,車內陷入了暫時的平靜,大概半個小時以後——關鍵這個時候的上海堵車現象並不嚴重——我們終於到了南京路。
把車停好,馮楠微笑著對我說:“今天我們吃西餐。”
我是客隨主便:“沒有關係,不過到時候我要用筷子夾牛排你就別笑話我就是。”
“不要告訴我你不會用餐具?”馮楠邊走邊疑惑的看我。
我這才說到:“沒有,開玩笑的,怎麼說我們東方人的進化程度要比那些西方人高呀。”
“這又關人類進化程度什麼事情?有關係嗎?”馮楠笑著問我。
“怎